“谢谢。”徐峰接过辣椒粉,随手付了钱,然后转身准备离开。可是当他走到摊位门口时,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冲动,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老板一眼。老板正低头整理着摊位,没注意到他。徐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开口:“老板,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这里的辣椒粉这么辣,吃了之后,感觉好像连心脏都会被灼烧一样?”
老板抬起头,眼睛微微眯起,像是看穿了徐峰的某种情绪,“年轻人,人生的辛辣有时候不是通过口腔里的味觉来感受的,而是通过生活中那些让你无法忍受的事情。辣椒能刺激你的味蕾,让你短暂地忘记烦恼,但你也知道,辣椒越辣,带来的痛苦越大,不是吗?”
徐峰愣住了,心中不知为何被这一句话击中。他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内心一直充满着一种无法安放的焦虑。每当他思考自己的人生,思考如何摆脱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时,他总是感到迷茫、困惑。他找不到出口,仿佛自己也被一种无形的火焰在烧灼,让他不停地渴望去追求某种突破,去找到自己与这个世界对抗的方式。
他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这句话带来的启示。辣椒不仅仅是一种刺激味觉的东西,它也代表了某种力量——一种强烈的能量,可以让人重新感觉到自己活着的意义,哪怕那种力量带来的痛苦让人难以承受。
付完钱后,徐峰拿着辣椒粉袋,走出了小摊位。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风透过衣领钻入脖间,让他有些发冷。街道的尽头是一个拐角,他站在那里,转身看向身后。四合院的影像在他的脑海中若隐若现,那些不断被欺负、被忽视的人,仿佛又回到了他心头。他的目光变得坚定,心中有了一些不太清晰,但却深刻的东西。
回到四合院时,夜已经深了。徐峰轻轻推开大门,站在院中,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那种熟悉的凉意。他将辣椒粉放在一边,靠着院墙站了很久。月光洒在四合院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冷,院子里的一切依旧沉寂不动,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只是那一包辣椒粉,却让他有了某种久违的感觉,仿佛能够让人一瞬间变得更加清醒,能够让一切被隐藏的东西迅速浮现。
他不想再沉浸在这片死寂中。他转身走向何雨柱,正好看到他从院子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杯热水,眉头紧锁。徐峰犹豫了一下,走向他,随口问道:“你还好吗?”
何雨柱抬起头,眼神依旧平静,只是那种深深的压抑仿佛无法彻底消散。徐峰注意到他脸上的疲惫,心中涌起一阵不安,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默默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时候,我们也需要点不一样的东西,像辣椒一样。”
何雨柱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徐峰话中的含义,但他依然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嗯,辣椒的确能让人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