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睡觉,睡饱了才有精气神迎战明天的考试。不然我可不会在考试前去宿舍抓你起来。”刘学说。
千岁眨了眨眼,她先是坐了起来,接着又再次躺了下去。
几乎不到三秒钟,千岁便睡着了。
想必对方是好几晚都没睡了。兔型兽族本就敏感,在近期如此纷杂的先灵殿里被这样搞得精神衰弱也怪不得她。
刘学蹑手蹑脚的团了两个布团,随后又塞到千岁的兔耳朵里。
他叹了口气,“谁送她回宿舍?”
总不能真的让千岁在学生会一睡睡一天吧。
“我来吧。”毛毛从书架后面钻了出来。
“话说你俩到底怎么了?”在确定千岁不会醒后,刘学问毛毛。
见毛毛有些犹豫,刘学换了个严肃的表情逼问道,“是有什么秘密连老大都不配知道了吗?”
“不是不是。”毛毛对刘学那绝对是死心塌地的,面对自己爱豆的质问他必然不能藏着掖着。
“我跟你说,你别告诉她是我说的。”毛毛小声说,“林地界前段时间不是选举吗,最近选举结果出来了。”
“嗯?”刘学一脸问号,不是说这事要等友谊赛结束后再定么?况且自己这边任务还没完成呢。
“千岁的爷爷等不了了,据说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急着要把首领的位置传给千岁。”毛毛说。
林地界虽然部落众多,但千岁所在的部族是人数最多的。
即便鸟族战斗力更高一筹,他们也要对千岁这边俯首称臣。
更何况猪扒宝跟麦乡鸡,那两位归根究底也是兽人族。
“怪不得你们最近的态度怪怪的,原来是提前适应未来的生活啊。”刘学说。
“提前声明,”毛毛指正道,“我跟猪猪他们都只认你一个老大。但千岁毕竟是未来的族长,我们也得给她留面子不是。”
这样一说就合理了,一边是面对即将毕业的无措,另一边则是爷爷身体不好的焦虑,再加上千岁也不知道毕业后会怎么办,回去继承族长又是全新的挑战。
“那这么看来她焦虑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我还以为你跟她有点什么呢。”刘学坏笑。
刘学话刚出口,就见毛毛愣在原地。
他羽毛瞬间炸开,一副十分紧张的样子。
嗯?难不成让自己说对了?
“你不会真的……?”刘学瞳孔地震。
“我,我没有。”毛毛慌乱地舞动着翅膀,“是家长们的意思。”
毛毛红的都要变成烧鸟了。
“真的吗?”刘学一脸的某豫有约。“是吗?我不信。”
“谁会喜欢这个单细胞冒失女,力气又这么大。”毛毛虽然嘴上说着,但还是小心翼翼将千岁扛在背上。
由于她比千岁矮了整整半截,因此说是扛着不如说是拖着千岁走。
刘学本想帮忙,但他实在不想上手打破眼下如此美好的场景。
虽说从后面看挺惊悚的就是了。
两人离开房间,躲在办公桌后的猪扒宝跟麦乡鸡冲了出来。
“老大你是不知道,毛毛都在练习求偶舞了。”麦乡鸡那猥琐的小眼珠笑成了一弯月牙,“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好像并不抗拒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