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真是万万没想到,他老叔了解的这么透彻,连严诚没有工作的事他都知道,直觉告诉林建,这可能不是他老叔在火锅店里听到呢,他老叔当时跟自己的爷爷奶奶闹翻了之后,就只身一人去了国外,爷爷奶奶当时被气的够呛,因为这事,林建的老婶直接提出了离婚,孩子也不知道抱到哪里了,反正就是没让林建的爷爷奶奶再看过一眼,给两个老人气的说没有这个孩子了,这一辈子都没能原谅他老叔,甚至这么多年了,林建连自己老叔去了哪个国家都不知道,更何况事做什么事情。
林建本来应该跟自己的老叔解释,说严诚之前是个卧底警察,只是后来出了点意外,这才暂时退下了,但是林建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迟迟说不出口,于是两个人有一些僵硬,最后还是林建开口。
林建:“对呀,他以前好像就是个城管吧,还是保安来着,应该是城管,当时我大学室友正好被人骚扰了,然后被我对象看见了,我对象当时就把那人给抓住了,然后我大学室友害怕,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救他,我就去了,这不,直接一见钟情了,然后我就开始追他,把他追到手了之后,我觉得他一天做那么多还那么危险,我就让他把工作辞了,来我身边当保安了,所以,他也不是没有工作,是我强制的让他没工作的。”
老叔:“啊,那我懂了,懂了,不愧是我的侄子,还挺会玩,不错不错,只要你没吃亏就行。”老叔又拍了拍林建的肩膀,林建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他也没说什么,他余光一扫,扫到老叔的手腕上好像有一条伤口。
林建:“老叔!你怎么受伤了?”
老叔仿佛是才意识到:“啊,没事儿,没事儿,小问题,我用清水洗一洗就好了。”老叔说着就要起身去洗手间,但是被林建给拦住了。
林建:“你只用清水冲怎么行?伤口会感染的,我现在去拿消毒酒精,我家里有药。”林建连忙站起身,一不小心抻到了伤口,疼的他嘶哈一声。、
还好他老叔当时正忙着去洗手间,就没听见他的哀嚎,林建心里暗暗骂了一会儿严诚,就跑到卧室的柜子里去拿医疗箱。
因为严诚之前有经验,所以他们的小药箱很齐,里面几乎什么都有,烫伤,割伤,甚至中毒的解药都有,伤风脑热的药更是不在话下。
严诚因为他的轻微强迫症,所以把小药箱摆放的整整齐齐,但是林建根本不知道严诚平时把这些东西放到哪里,他又一顿乱翻,最后还好被他找到了,他把老叔拉到沙发上坐下,小心翼翼的帮他老叔处理伤口。
老叔不知何时已经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任由他摆布,眼神里有些复杂的情绪,但是林建帮着包扎并没有注意到。
林建:“马上好了哦,这个伤口好像有点深,等我再好好处理一下,疼吗?我轻一点,马上就好,等我找找纱布,哦,在这里,等会儿,有点大,我还得剪一下,这个纱布怎么回事,还有点难剪开,好了,这下就能包扎上了。”
林建满意的给老叔的手上扎了一个蝴蝶结,然后放开了老叔的手,看了看客厅的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