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颜姝宁勾着他的脖子,“你还担心我会出什么事啊?”
殷寒咫将她的胳膊拿下来,皱了皱眉,“还不知道赵樊临的目的是什么,不可掉以轻心,你近日内力波动的严重,若是出了什么事,你知道我会真的动气。”他盯着颜姝宁,眸色认真,并不是开玩笑的样子。
“你动气了......”颜姝宁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故意试探,“会怎么样?”
“你觉得呢?”殷寒咫捏住她的下巴,“若是再来一次,你就别想再离开我身边半步。”
其他的事情他都愿意依着她,但是之前的事,再不能出现半分。
“放心吧。”颜姝宁松开他,“若是赵樊临有这个狗胆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那我就亲手送他去给萧侯镇探路。”
手里的橘子皮被扯成几瓣,颜姝宁扭了扭脖子,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乌云,叹了一口气,“江南是美,不过这整日的阴雨,倒是下的人心烦。”
“这就不喜欢了?”殷寒咫从后面揽着他,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先前还吵嚷着要见江南的山水,如今了结心愿,就这么见之即弃?”
“我这人一向如此。”颜姝宁笑道,“没有什么能真的入我心中,除了......”颜姝宁回头看着他,“你之外。”
殷寒咫眸子微眯,闪过一丝戏谑,“啊......如此说来,晚晚见到本王的第一面便心存不轨了?”
颜姝宁皱了皱眉,“难道不是你对我心存不轨吗?不然殿下能留我性命一条?”
“当时是觉得你的胆子太大,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殷寒咫道,“不过没想到会把自己搭进去。”
颜姝宁噗嗤笑了一声,“外界都传璟王殿下不近女色,并且狠厉无情,虽说我当时只不过把你当做接近景宸的垫脚石,但是殿下这张脸......”颜姝宁瞧着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殷寒咫的样子,不由得唏嘘,“确实深得我心。”
“只有脸吗?”殷寒咫挑了挑眉。
“不然呢?”颜姝宁故意逗他,“要不然我图你什么?”
殷寒咫叹了口气,捏住她的脖子,小祖宗几日来是越发的不着调了,不教训不行。
“哎哎哎。”颜姝宁缩着脖子,笑着躲开,“我错了我错了。”
“现在求饶不觉得晚了吗?”殷寒咫揽着她的腰,扣着脑袋吻了上去,颜姝宁被迫发出一声呜咽,笑着躲,“大白天,殿下可别白日宣淫。”
“这可不叫白日宣淫。”殷寒咫捏着她的下巴,“收些利息而已,剩下的等晚上夫人一块儿付吧。”
颜姝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