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定逸师太的伤,林平之看向倒在地上的丁勉,问道:“此人,二位师太打算如何处理?”
在铸剑谷时,定闲师太将嵩山派的弟子放走,并未伤他们性命。
定闲师太只让他们带话给左冷禅,从此恒山派不再奉左盟主号令,五岳并派一事,她们恒山派绝不同意。
见定闲师太不语,定静师太说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左冷禅狼子野心,必遭恶报。”
“可是师妹,若是我们就此作罢,嵩山派早晚又会卷土重来,找我们恒山派的晦气。”
“我们恒山派虽不屈于强权,但也无力与嵩山派抗衡。”
“到时候,难道真让弟子们跟着我们一起死?”
定闲师太为难道:“我们既无力与之抗衡,又能做什么呢?”
定静师太沉吟片刻,说道:“不如我们将丁勉带到山下,当着众人的面,揭穿左冷禅的小人行径。”
定闲师太说道:“若是左冷禅一口咬定,此事是丁勉一意孤行,非他所指使呢?”
“到时他再演一出大义灭亲,我们又能说什么?”
廿八铺的事,不就是如此。
钟镇一口咬定,是魔教中人挑拨离间,与他嵩山派无关。
空口无凭,她们能怎么样?
五岳剑派,嘴上说着同气连枝,可真大难临头了,还是各自飞。
今日看岳不群、莫大、天门道人的态度,定闲师太心中有数,他们不会轻易与嵩山派结怨。
当着岳灵珊的面,她也不好明说。
定静师太语塞,看一眼林平之,又看向定闲师太,心中无奈。
她们恒山派自是不能回回都靠林平之出手相助。
定静师太不甘道:“那又放了他?”
林平之说道:“依在下愚见,二位还是可以去嵩山派对质。”
“适逢五岳剑派、少林、武当、丐帮等诸多门派齐聚于此。”
“无论左盟主如何狡辩,公道自在人心。”
“此事也好给华山、泰山、南岳衡山三派提个醒。”
“左冷禅手段毒辣,心术不正,若是五岳并派,奉左冷禅为五岳派掌门,后果不堪设想。”
定静师太说道:“是啊,师妹。”
“林少镖头说的有理,我们若是就这么算了,岂不是便宜了左冷禅?”
想起伏击一事,定静师太又道:“左冷禅不是还要设陷阱,伏击令狐冲他们。”
“咱们正好下山,将此事告知方证大师。”
“咱们拦不住左冷禅,也许方证大师能劝住他。”
思及此,定闲师太心中担忧。
“任小姐下山劝他们离去,不知如何了?”
若是那帮左道之士,皆服从令狐冲的号令,兴许就能避免这场浩劫。
林平之心想,任盈盈大概是被左冷禅的人擒住了。
此事林平之不打算阻挠。
任盈盈被抓,任我行才会来救女儿。
他这次来的目的,是要任我行留在少林寺。
林平之说道:“眼下定逸师太的伤势,不宜走动。”
“二位师太若是先行下山离去,途中遇上嵩山派的人,不免危险。”
“在下若随二位师太下山,留珊儿在此照顾定逸师太,在下又不放心珊儿。”
“不如二位师太先在厢房中休息半日,待定逸师太有所好转,我们再一同下山?”
定闲、定静两位师太采纳了林平之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