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充满了莫名的情愫,如同一个古老的约定在时间的洪流中重逢。它是一份深情与依恋的呼唤,承载着岁月的沉淀和记忆的深刻。在这句话中,温柔与感慨交织,如同春风拂面般温暖而真切。
“这位姑娘…擅自将在下误认为他人,并将不应予诺在下的情感递给在下。可是会让在下很苦恼的呢。”
最终,时雨绮罗的手也未曾落在凌渊的脸上,而是被其伸手拦下。
凌渊轻轻扶正了她的身体,然后将她脖颈间的碎发拨开,目光注视着那充满暴虐气息的纹路。
没有说话,凌渊轻轻地将手掌覆盖在时雨绮罗的皮肤上。
随着凌渊的触碰,时雨绮罗感受到一股舒适与安心的感觉,它们渗透进她的身体,带走了她的困惑与痛苦。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只感觉阵阵温暖驱散了她手臂上的痛苦。
在一瞬间,时雨绮罗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呢喃。
“你们!真是够了!”被德丽莎及时救下的尼古拉斯还没能好好感受一下‘生命’的滋味,便被身后这一队不分场合的‘狗男女’扰动心弦,意乱不止。
被尼古拉斯这般打扰,身体崩坏能侵蚀驱散大半的时雨绮罗也终于是察觉到自己此时的状态的确可以说是‘不太雅观’了。
身体近乎完全倚靠在凌渊怀中,小手环抱着他的身体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
不管怎么看,都感觉是一个腐女在纠缠着一位帅哥。
这般姿态,也怪不得尼古拉斯会如此说了。
凌渊面色始终平静如一,并未因时雨绮罗有任何变化。
转身看向贝纳勒斯,剑刃在手中凝现。
“嘟…”
“德丽莎女士,这里是爱因斯坦,听得到吗?我没办法定位你的位置,只能广播这条信息……”
凌渊摘下了耳麦,走到德丽莎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见她看来,便也是说道:“你带着她们先离开这里,我和这只小龙也算得上是老对手了,她就交给我好了。”
听闻此言,德丽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对面的贝纳勒斯,瞬间也便被她愤怒与恐惧的两种面孔吸引。
沉吟过后,德丽莎认真的扬起头颅,故作严肃的说道:“好,那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罢,她便转身,欲带时雨绮罗与尼古拉斯共同离去。
“喂,你叫什么名字?”声音渐行渐远,但依旧急切,仿佛迫切的等待着一个答案。
“…凌渊。”
凌渊缓步前行,手中剑刃之上,凝现着空间的法则。
“我叫时雨绮罗,救命之恩我…”
后面的话,因为声音太小,凌渊又懒得去听,所以便没再注意了。
他只是本体的一道分身,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感情。对他而言感情再重要,那能有本体重要吗?
笑话,妹子炉鼎都是本体的,他只要得到本体的认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