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没用了!
“这副表情是干什么?”
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温度已经下去。沈黎月这才放开了手,端起身边的药碗,轻轻的挑起男人的下巴。
“发热了,昨晚也不叫我!不乖,得罚!”
容景夜对上她的眼神,有些怔愣的问道。
“罚什么?”
“就罚这个!”
说着,细白的小手,将男人的嘴巴捏开。将手里的一碗苦药灌了下去。
“嘶.......”
“下次还敢瞒着我吗?”
容景夜抬起眼,眼眶微红,带着些许委屈的摇了摇头。
“真乖!”
因着容景夜感染风寒,他直接就告了十天的假期,躲在府里教沈黎月看账本。
直到宫里传来圣旨,冬月十九,皇上在宫里摆了宫宴,邀各位大臣及其亲眷一同前去。
沈黎月初闻此事时,很是不解的看向容景夜。
“不年不节的,父皇这是要干什么?”
容景夜翻看着手上的书,抬起眉眼,笑着回道。
“鸿门宴!”
“什么?”
“三公主被罚,陈妃定是将事情传给了自己的母家,他兄长的嫡子,定宁侯最看重的孙子,如今的台宁军守备,已经到了京城。这场宴会,就是为他办的!”
听了他的解释,沈黎月这才恍然大悟。
“父皇这是想让他出些丑~!”
“不止出丑!”
容景夜的眼神中,带上了些许高深。
“父皇不会让留着陈家血脉的子嗣,坐上那个宝座。这次必定是会好好招待这个守备!”
“陈家相反?”
沈黎月不解的问道。
“谁不想做天下之主?”
“那你想吗?”
容景夜的话音刚落,沈黎月就脱口而出的问道。只是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
容景夜抬眼,很是认真的看着她,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只想要你!”
沈黎月被他的直白说的有些羞恼,别过脸去。
“你心里就没有天下?”
她才不信。
“有!挟天子以令诸侯,也是得天下!”
容景夜弯下腰,侧身将脸凑到沈黎月的面前,手指在她的下颌上轻轻摩挲着。
“你野心不小,什么都想要!”
沈黎月撇了撇嘴,她可不信,他能做到。
自相识以来,容景夜给他的感觉都是弱不禁风的好欺负的样子。
就他这样的,还挟天子以令诸侯!
这么高端的手段他能玩的起才怪!
容景夜见她不屑的样子,也轻笑出声。
“逗你的,我只是准备扶持四哥去争那个位置。他是正宫嫡出,为人和善,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关心过我的人。
只要他上位,相信我就能安安稳稳的当个闲散王爷!”
“承王?人是不错!”
沈黎月想起仅仅只见过几面的承王,点了点头。
她虽不知道这些人的品行如何,可容景夜的眼光她还是相信的。
他要如何做,就去做吧。
反正太子未立之时,他的那些兄弟是不能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