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卡着200天,那就要到十月中旬去。
她记得上个暴雨阶段,结束的时间是卡着最长期限的,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情况。
她叹了口气,习惯性地望向冰封的窗口,也看不出什么,不知道外面是不是已经埋上了积雪。
每天听着系统的气温播报,倒是确实如她猜测的一半,最低气温就再没突破过零下九十度,现在每天都卡在零下八十三四五度。
不过,她自己在小屋里生活着还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那就没关系。
在她看不到的外界,压雪车却还在勤勤恳恳地工作。
从八月降雪势头减小之后,过了一段时间,压雪车不再一丝不苟地压平每一块道路,而是缩小了范围,只压出一条路来。
旁边的雪,有其它机器配合着撒一些融雪剂,现在雪下得小了,倒也能撑住。
当然,这些她都一无所知,所以现在,只是伸了个懒腰,从空间翻出个豆沙包当早饭开始啃。
这还是在B市一家很有名的小店复制来的,店的门脸很小,看上去平平无奇,但门口总是排起的长队表明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这家是馒头铺,是老店了,很有名,做的最好的就是老三样:白面大馒头、大豆沙包和糖三角。
手工戗面的白面大馒头,扎实又特别香,空嘴吃最后嚼着都甜。
她挑出来当早餐的这个豆沙包,个头可是相当大,和一般市面上常见的大圆馒头一样大,一掰开,里面满满的都是扎扎实实的红豆馅。
还能看到一些红豆皮和没完全压碎的颗粒,想都知道有多香。
她搞了个混搭,吃着传统的白面豆沙包,热了一杯甜牛奶来喝,配着清香微甜的豆沙,倒也有那种和谐的风味。
光吃豆沙包也有点乏味,她又拿了个糖三角。
糖三角比馒头和豆沙包硬一些,复制来的时候其实已经凉了,她自己上蒸锅热了热。
现在拿着感觉有点烫,不敢直接下嘴咬,怕被里面的红糖馅袭击上牙膛,所以胆战心惊地用盘子接着给掰开了。
为什么胆战心惊,以她吃糖三角这么多年的经验,就没几次是吃得干干净净的,那个融化的红糖浆总是会以各种方法逃逸。
好在这回比较成功,掰开之后,她及时捏开了面团,互相蹭着,让糖浆没能滴落。
太烫,先放在一边晾一晾,她又拿出来一碟子芥菜丝小咸菜,和豆沙包一起吃。
吃着吃着,她就叹了口气。
她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特别讨厌这样甜咸一起吃,她那会儿就觉得,甜甜香香的豆沙包,直接大口咬着吃多香啊,非得加咸菜丝,也太怪了吧。
结果现在,自己还真是潜移默化地改变了。
空口吃当然好吃,但是偶尔来一小丝咸菜,那一点咸味加进去居然也挺有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