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要没饭吃!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两人携手来了。
她顿时想跪,自己不行还被逮住!这铁饭碗真要没呀!
她真跪了,“主子、主母是属下没用,属下没能撬开她的嘴,请主子主母责罚。”
“起来吧,忠心为主的人哪能在乎一条贱命。”
她走到春樱面前,“我说的可对?”
春樱一双眼睛如浸了毒一样的看着她,“慕小姐说的极是,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
青月起身退到一旁,她想知道慕卿羽有何办法撬开一个不在乎命的人的嘴,她要好好学学!争取把这铁饭碗吃到底!
慕卿羽笑着走到一旁,拿起盆中烧红的烙铁,来回在火中翻动。
“春樱姑娘不在乎死也不在乎生,可在乎生生死死?”
“慕小姐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春樱姑娘心里不过是想要么生要么死,左不过生死一闭眼也就过去了。
可春樱姑娘却不知,在我这里有种刑罚叫做生生死死,生亦不能生,死亦不能亦。
人啊!若在生的瞬间要死,在死的瞬间活了,这种滋味反复几次,想必滋味定会很好!
而且啊!你根本猜不到你会在哪一刻生!哪一刻死呢!”
“慕小姐何必吓唬奴婢,奴婢贱命一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放下烙铁,笑着走到春樱面前,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有骨气!很好!非常好!希望春樱姑娘能一直保持这副模样!”
春樱不接话,只看着她。
慕卿羽后退到即墨凌的身旁,双手环胸,嘴角扬起,“青月找把薄如蝉翼但发钝的刀片来。”
“是,属下这就去找。”
片刻后,青月拿着一把发绣的刀片前来,“启禀主子,属下无能,属下翻遍刑罚房也只在桌脚下找到这么一个发钝的刀片。”
慕卿羽满意的点点头,“这很好了,去吧,拿着这个刀片先剌一剌(lá同拉,割开划破)春樱姑娘的手筋。”
“是,主母。”
此时的青月好像明白她想要干什么了,不怕生不怕死,生气一闭眼,但若是从心里入手……未知的事情还最可怕!
心里崩溃时,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青月扬笑,“春樱姑娘放心,刀片太钝,不会疼的,说不定连皮肤都划不破呢!”
春樱不以为意,她不在乎,所以她连话都没说。
青月拿着刀片在她手腕上剌啊剌,还故意不挡着她,让她清清楚楚的看到。
一下又一下,确实剌不破她的皮肤。
“主母,这刀片太钝剌不破呢!”
“没事!不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呗!”
即墨凌搬来一把椅子,让她坐下,还贴心的给她捏起了肩,她就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胸,嘴角带着笑意的看着青月动手。
起初,春樱不以为意,她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后来,一下又一下来回在皮肤上磨动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
不多时,青月笑道:“主母,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划破皮肤啦!”
慕卿羽点点头,“继续,说好的手筋,咱可不能食言。”
“是,属下明白。”
青月拿着刀片,就在春樱血糊糊的手腕上来回磨动,终于,手筋断,春樱忍不住的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