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新年已过,两人也到了重回军营的日子,这次慕则尧的担心比上次减少了很多。
初三那天,卫衡来此,可是与他说了好一顿话,更说了一些军中之人的心思!
这下,也让他放下心来,只是简单的嘱咐了几句也就完了。
下午,两人再次回到军营,却见军医眉头紧锁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慕卿羽见状赶紧拦住,“李军医,发生什么事了?”
李军医好像从才从思绪里反应过来,“下官参见公子小姐。”
“不必多礼,怎么了?”
李军医叹了一口气,“哎!去年新来的几个小子,家不在京城这边,也就没回家,一直待在军营里,一时无所事事起来,几人便商议去爬山,这一到了深山不知触碰了什么东西,顿时脸红、浑身泛起了红点,已经昏迷两天了!若不是有人发现几人晚上也没回军中,再晚找上两日,人啊也就没了!连救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哎!下官实在是没见过这种病症,正打算前去京中拜访一下休假在家的太医,看有没有什么法子救救他几人。”
听到此,慕卿羽心中有了数,“他们在哪个营帐?劳烦李军医带下路,我们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法子能救人。”
李军医犹豫,他想去京城,他不想耽误,耽误一时晚一刻。
可两人说的话,又不能驳,刚要找他人给两人带路时,慕卿羽好像猜到他在想什么,再次开口:“不瞒李军医,我不在京中的那几年,也浅显的学了些医术,说不定能有些什么好办法。”
话说到这份上,李军医也不好在驳,只能在心中叹息一声后,侧过身,“公子小姐请。”
两人颔首往前走去,途中慕卿羽又了解了一番是否还有其他的症状,在了解后,也到了营帐的前。
突然,有人从营帐里慌张的跑了出来,“军医!军医!你快来看看啊!小曾吐了!吐血了!”
李军医大惊,“什么?”
说罢,快步跑了进去,慕卿羽紧跟其后。
营帐里,名叫小曾的人脸色发青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黑色血液后再次昏迷不醒。
李军医上前翻了翻他眼皮又摸了摸脉搏,最后叹了一口气,“这、这、我也无能为力哎……”
一时间营帐里的人全都面面相觑,无能为力的意思他们都懂。
就在众人觉得可惜的时候,蹲在地上的慕卿羽伸出手指撵了撵吐出的血液,血色发厚,血腥味中夹带有一丝臭味。
她站起身看向即墨凌,“是毒。”
李军医惊讶,“毒?小姐可有在说笑?”
慕卿羽摇摇头,“我的诊断不会有错!”
说罢,她走到床边,开始诊断起来。
不一会儿,她从袖中拿出银针展开,“王爷,解开他的衣袖。”
“好。”
即墨凌听话的解开小曾的衣服,露出胸膛。
她开始下针在胸前,一针又一针那么快,时而弹下针尾,时而按动他胸膛的某个穴位。
不多时,她的手法渐渐的慢了下来,低着头开始吩咐:“李军医。”
没人搭理她。
她疑惑的侧过头,只见李军医眼眨也不眨直盯着小曾胸前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