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本来起床了,可拨不通通话,又通过腕表了解到同层地板正在微颤,她无奈且无事,只能重新睡着。
只是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夜莺根本没睡好,她做梦了。
做了许多家正在发生的事,同款的梦。
唯一不同的只有女主角。
这边是程传琴,那边是夜莺。
一个半小时后。
夜莺的通话响了,闹醒了夜莺的梦。
夜莺伸出比蛇舌还要红润的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
姿态魅惑而危险。
夜莺是一个善于控制自己情绪的人,不会把自己的烦厌态度,轻易表现在外。
但她心里已经盘算了数10条恶毒的惩罚,给破坏自己美梦,打来通话的人。
直到看到打来通话人的人的信息。
她脸上一红,有种黄色的梦,照进真实现实的羞涩感。
她甚至毫不费力的想起前天晚上,两人一起在狭小的空间里,看《寓言故事:东墙上》发生的事。
她的脸更红了,身体更热了。
她接通通话,用自己的没有到住的妩媚声音回应:
“喂,许多总,大早上联系我,有什么指示吗?我一定配合呢。”
那甜腻的声音,将本就没有尽兴的龙头坚硬扬起,许多有点难受。
他忽然也想到了那个让他开始产生想法,决定铸造保险栓的晚上。
夜莺,不愧是能引发他第1次暴动和最近1次冲动的女人,确实很……
“咳咳!”
许多甩脱心里那些肮脏卑劣的想法,正色道:
“不是你早上7点联系的我吗?应该是我想问你有什么指示。”
说到这里,许多有意无意的开着玩笑:
“我也配合。”
情色迷人眼啊,夜莺脸一红,那一个多小时的黄梦,让她都快忘了自己的主动。
“哦,我想起来了,我们的《寓言故事:东墙上》导演,想亲自见见你,了解你对电影的想法,请问方便吗?”
许多现在这状态可不想见人:
“不太方便。”
要是在其他男人面前展露锋芒,那就有点丢人了。
“而且我也没有什么想法,让他放心大胆的做。”
夜莺想要的可不是这一个答案:
“不要嘛,见见嘛,好嘛?”
那撒娇的态度,实在腻人。
许多本就心思浮动,哪里还忍心再拒绝下去:
“好吧,就见见吧——一个小时后。”
一个小时,是许多留给自己的时间。
他,回到了卧室,想要继续之前未竟的事业。
哪想,程传琴居然起了,衣服也穿得特别的完整。
许多拉住程传琴的衣带:
“不再睡一会儿吗?”
程传琴知道许多的想法,但她更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不睡了,我还要去录歌呢,今天提前约好的,没办法。”
程传琴想以身饲狼,让狼不要对其她海绵尔雅等人起觊觎之心。
但她试过,失败了,想逃了。
她承认自己这段时间因为许多各种‘关注’和‘付出’,对许多越来越有好感,也越来越认可他在自己生命中的地位。
但是这样的地位,还不够让她以付出生命的代价,去满足他。
程传琴走了,许多无奈了,只能进入卫生间,洗着冷水澡,冲淡身体的灼热。
再然后,出门喝多仔煮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