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可哪看过这样的场面,吓得真是尖叫连连,身上汗都吓出来了,就好像打在自己身上一样。
许小鹏让她脑袋埋在自己胸前,轻声说:“不要再看了。”
说完蹙眉对朱诗晴说:“诗晴,这样做会不会太……”
朱诗晴洋洋自得,打断他说:“一劳永逸,这次不下狠手,以后就不得安生,我哪有时间跟他们捉迷藏啊。”
许小鹏指着一人说:“暴揍一顿就行了,还把他腿打断一只……”
朱诗晴一瞪他,怒斥:“不能心慈手软!”
许小鹏说:“我是为你二叔考虑,真要闹大了,朱总监怕会受处分的。”
朱诗晴冷嗤一声说:“皇帝不急太监急,他都不怕,你怕什么啊?”
话都这样说了,许小鹏晓得再说她也不会听自己的。
是啊,他们都不怕了,自己又怕什么呢?
要知道,他们才是当事人,而自己就是路人甲呢!
心里也是感叹不已,这位朱千金看上去貌美如花的,而实际却如此狠辣,自己以后可要注意了。
只是,她这么年轻,可能会不计后果,这也说得过去。
可她的二叔、楚州集团安保部大佬朱金强还不问青红皂白的来蹚浑水呢?
要知道,他可是楚州军区的首长啊!
他竟让一排军士过来给他侄女出气!
他就不怕,这事如果玩大了,上级能容得下他吗?
要晓得,部队可是有规定的,不允许参与地方事务的。
动部队要经上级批准的。
他朱金强不过是楚州军首长,有什么权力这么做呢?
难道他上面有靠山?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平头男这帮人全被掀翻在地,每人掌嘴二十,个别不听话的腿已经断了。
这帮人或是伸着猪头一样的脸,或是嚎啕大哭,或是腿断了,在那里惨嚎。
地上躺着十几个人,横七竖八的,全都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军士,也不敢吭声。
朱诗晴走向那领头的平头男跟前,睥睨着他。
他脑袋已成猪头了,由于还想挣扎,一条腿还被打断了。
这时无精打采的躺在那里,疼的他几乎昏过去,还不敢大声喊出来。
朱诗晴一脸寒霜的看着他,一脸的得意之色,问他:“幕后老板是逗你玩房地产公司吗?”
平头男疼得表情肌都狰狞起来,听了这话抬眼看着她,没有讲话。
朱诗晴转头对附近的一个军士说:“他还不服呢,把另一条腿也打断。”
那军士有些迟疑,回望了那少尉一眼。
那少尉苦逼着一张脸冲他点头,心道这朱总比男人还毒辣呀。
那军士只好过去,把那平头男另一条腿拎起来。
然后一脚猛的踹下去,只听“喀嚓”一声,这声音响彻大厅。
女员工都吓得花容失色。
还有女员工尖叫出声,然后以手掩嘴,自知失态。
“啊……”
那平头男悲催的低吼,抱着腿在地上惨嚎。
一只手还拼命的捶打地面。
朱诗晴才不管这些呢,面无表情的问:“我再问一遍,“幕后老板是逗你玩房地产公司吗?”
那平头男破口大骂:“我靠,亲妈没…”
朱诗晴冲那军士说:“把他两手也弄断吧。”
那平头男晓得她心如蛇蝎、根本没有丝毫同情之心,自己再硬抗的话,两手就得断了。
以后就算康复了,哪有原来的好啊。
慌忙大喊:“我说,你别弄断我手啊,我们的老板是逗你玩房地产公司。”
朱诗晴这才满意的点头,说:“这就对了嘛?识时务为俊杰嘛!”
说完跟那少尉说:“这位军哥,还请跟我到逗你玩房地产公司跑一趟,把这些街溜子也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