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永京叹了一口气,说:“唉,玉可,你这样苦苦相逼为的是哪般呢?”
郑玉可寒着脸道:“这种人你借钱给他就是害他?
我跟你讲,你那五万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这里,你还要借?
你钱放在口袋里会咬人啊?”
贺永京被她挖苦一顿,长长叹一声,却还不能多讲什么。
原本还想,两口子好久没见面了,今天晚上能安心弄一把的。
可现在看来啊,她身上这么大的火气,哪还会有鱼水之欢啊?
如此一考虑,就没什么心情了,说:“你先回招待所消消气,我去审批文件。小鹏,走!”
郑玉可愤怒的说:“我从金陵来看望你,你还要办公?”
贺永京心道,现在你就是一个刺猬,浑身是刺,我也靠不得你身啊。
还是让你冷静下来再作计较吧。
突然一看许小鹏,脑瓜子一转,有办法了。
说:“小鹏,你带她去吧,房卡给你。”
说罢从衣裳口袋里拿出房卡给许小鹏。
许小鹏也是聪明之人,晓得贺总这话里有潜台词。
要不然,要是单纯的让郑玉可去他房间,那把房卡直接给她不就OK了。
她也不是摸不着地方的?
估摸着是想让自己做做她工作吧,原本就是,你跟这何尚不对付,朝他发发火也就罢了。
现在倒好,你男人都成池鱼了,还受到这事的殃及呢?
为了外人,自家人倒搞得剑拔弩张的,这为的哪般呢?
来到郑玉可身旁,窃声说:“郑阿姨,走吧,我送你先去休息吧!”
郑玉可可是听许小鹏话的,听了后就瞪着贺永京好久。
先不跟他计较,就跟着许小鹏朝他房间走去。
贺永京苦着一张脸直摇头,坐专车回了东吴集团。
许小鹏把郑玉可带进贺永京房间,等把门关好才道:“郑阿姨,你别跟贺总斗嘴了。
你也不想想,为何尚这个畜生,而搞得你们剑拔弩张的,这好吗?
估计啊,何尚干嘛跑来楚州,肯定是想挑起你们不睦的。
你可绝不能上他的当啊。
再说吧,贺总每天日理万机的,已很疲惫了。
好不容易跟你相面,你不体谅他照顾他就罢了。
还因别人的小事跟他斗嘴,他心里能好受吗。”
郑玉可好歹也四十多岁了,这么简单的理儿能不晓得吗?
为什么不准贺永京借钱,还不是因为何尚太不是东西了,被他已经害得不轻了。
现在看贺永京反而对他那么好,心中肯定不满,就频频朝他发火了。
现在被许小鹏这么一说,叹了一口气,说:“我晓得,你讲的我也晓得,我也不想这样跟他斗嘴啊!
他借钱也太没有原则了!
好借好还,再借不难,这个畜牲借钱,压根就没想还过,你还借给他干嘛?
唉,算了,我也不讲这个了。
你就放宽心吧,跟他不斗嘴了。”
许小鹏说:“这就对了,老夫老妻的了,斗嘴斗的什么名堂。
你也不想想,如果因为什么原则上的事斗嘴,还有得一说。
可如果因为这个而斗得面红耳赤的,就值不得了!”
郑玉可也很难为情,娇巴巴的说:“哪个面红耳赤了?是我吗?不会吧?”
许小鹏赔笑着说:“我就是这样一讲,你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