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快结婚了,还这么礼尚往来干嘛?
所以就没有吭声,就也跟着来到卫生间。
就站在他旁边,扶着他,望着他慢条斯理的洗着脚。
等许小鹏手脸脚洗完,又刷完牙,两口子这才把所有灯都关了。
一起走进卧房,脱衣拱进被子,相拥而眠。
许小鹏感觉着她身体的凸凹和温度。
突然想起朱诗晴刚才说的,说她白玉山跟陈亦可的差不多了。
也不晓得她是不是说谎的。
陈亦可可不晓得他此时在想着朱诗晴,软声说:“我这人是不适惯的,一惯我就会得宠的!”
许小鹏听了这话手就安稳下来,无奈的说:“傻姑,我没惯着你啊,等你以后怀孕了,我还必须给你洗脚呢?
你这样就感动啦。
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应当做的。
我不担心惯坏你,是怕我冷落了你啊。
自从我当了贺总助理,工作就一直很忙,在家陪你就很不容易了,所以,一有时间就要陪你啊。
你看我,现在一有时间,我就跑来陪你了,要多多陪你。”
陈亦可一听很是开心,却撒娇:“你才是傻姑呢。
我大你五岁呢,以后不准叫我傻姑,要叫傻大姐。”
许小鹏笑着说:“你就是大我十岁,在我眼里也是傻姑,哪个让你是我媳妇的?”
陈亦可让他叫自己喊傻大姐,也就随嘴一说。
哪能让他真喊呢,本就是打情骂俏的。
他真要整天一口一个“傻大姐”的喊来喊去,那还不被人笑死啊。
笑着说:“我要真大你十岁的话,你都不要要我了!”
许小鹏说:“要啊,古代还十八新娘八十郎呢。
我二十九岁的男子为嘛不能娶三十九岁的女人呢?
再说了,亦可你就是三十九岁了,看上去也不搁老,跟二十几岁的大姑娘差不多。”
陈亦可开心的笑了,说:“你嘴跟涂了蜜一样。”
许小鹏说:“我嘴上有蜜你尝过没,要不要尝一下?”
陈亦可听他这么说,就晓得他要忍不住了,害羞道:“别皮了,正月事着呢。”
许小鹏说:“让你锻炼一下口才总可以吧?”
陈亦可也就不吭声了。
许小鹏便亲了她一下,她也积极回应起来。
他们吻了一会儿,许小鹏问:“我嘴上有蜜吗?”
陈亦可笑着说:“没感觉到。”
许小鹏又吻了好一会,问:“这次有甜味了吧?”
陈亦可羞答答的也不讲话。
许小鹏说:“要是还没感觉到,那就多吻一会。”
说着就又去吻她。
陈亦可就开始抵触他了,娇嗔道:“别皮了,再吻就……”
许小鹏问:“再吻就什么?”
陈亦可满脸通红。
许小鹏好像想起什么了,笑着说:“再吻你就箭在弦上了吧?”
陈亦可奇怪的问:“什么箭在弦上呀?”
许小鹏道:“就是想做拔葱游戏啊。”
陈亦可娇羞的道:“你才箭在弦上呢。”
许小鹏笑着说:“哦,你原来是想做游戏,不过你自制力很强,硬忍下来了,我没说错吧?”
陈亦可小脸通不辣红起来,说:“别在说了,休息了,别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