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年得进贡美人和山参的小地方的人,还有种莫名的洗脑功能,绝不承认自己的弱小,一边向上谄媚,一边向内宣扬他们历史比应朝还悠久,明明是穿坦胸衣,祠堂大小的建筑能当宫殿住的地方,一年四季全境气候统一,还号称自己地大物博……
他当时还想快马加鞭去那边,刮刮他们的脸皮,是不是能刮下一层泥水来,怎么这般的无耻。
“不去想那些坏心情的,只要我们一直强大,他们便只能一叶障目自我欺瞒。”沈常念手里切剁肉馅。
晚上就简单吃个清汤面,一碗两个肉丸子,几片青菜。
如今提前把肉馅剁好,顾怀安也帮了一会,得出了一个结论:“你家那牛肉丸子,也是你这么弄出来的?”
“哦,那是封霆做的。”
顾怀安倒是第一次佩服起封霆的武力值来,不,应该单纯算佩服力气了。
次日是巴根上场,他觉得沈常念对自己很好,所以说话也直白,想吃那种烫烫的锅子,还有那个没有刺的鱼汤,要有豆腐的。
沈常念表示压豆腐来不及,要么弄豆花鱼汤?
他如果只是喜欢那种嫩嫩的感觉,豆花该是可以的。
巴根狂点头,不过就算做吃的也是明日决赛后再考虑的事了,今天中午定的炒面和肉片汤,都不需要多高难度,沈常念有时间去看巴根比赛。
封霆拿了凳子给他站上去,越过好多大高个,他直接看到了场中的战况。
其实,封霆倒是想让他骑在肩膀上,可这么干的只有三岁小儿,沈常念根本不可能那么干。
场中央,碰撞,提气,互相甩,悬空,稳住重心,一次次的交锋都是男性气概的比拼。
最简单原始的搏斗,在周围人的呐喊声中,成了激烈的竞争,强大的证明。
巴根的对手比他肚子大,肩膀上的肉也更宽些,这可不是胖。
草原上吃肉长大起来的汉子们,那一身的膘不是摇摇欲坠的肥肉更不是摆设,内劲足,后劲绵长,要不是应朝掌握了一些兵法手段,资源有中原、南方的支援,还真经不住草原骑兵的攻打。
巴根胜了两场,第三场的时候不知道是后力不足还是怎么的,几个回合后,被对方掀出了圈子,衣服被割下来一块。
沈常念忽的抓紧了封霆肩头。“妈的。”
封霆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
他小媳夫骂人了?
沈常念皱眉,咬着牙,看着对方本来做势要割巴根的衣角,巴根爽朗的认输,也凑过去随便对方割哪块衣服。
结果!这个狗东西反手将巴根的屁股那的布料割下来。
巴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张憨厚的脸,表情变的无措纳闷,还有被嘲笑时的茫然,看得沈常念这个偏疼憨厚老实人的旁观者火冒三丈。
一句妈的脱口而出。
他举起手做出一个挥拳的动作:“小人!无耻之徒!欺负老实人,你个狗东西!”
一个守卫兵,就在不远处,听到了这一声国粹,忍不住回头看了沈常念一眼。
那个颠勺的斯文厨子,怎的这么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