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松尤用另一只不拿着烧鸡的手挠了挠头:……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有点像……额渣男跟小姑娘说的甜言蜜语?
呸呸呸她的艾米拉妹妹一定不会是渣女。
南宫泽灵也是一时估算错误了。
从小到大她的力气都是极大的,饭量也同样极大。
她以为自己能吃三个烤鸡的,结果只能吃两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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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松尤看着窝在南宫泽灵脚边,狗狗祟祟吃肉的小东东问道:
“妹呀,你这海东青去哪拿的?看着真听话。”
南宫泽灵有些小得意:“羡慕了吧,这可是我让东风南风特意去为我寻的。”
安松尤配合的哇了一声:“羡慕了我的妹妹,记得以后要是还有的话,给哥哥也弄两只哈。”
南宫泽灵回了他一个轻蔑的笑:
“切,油条哥,还弄两只呢。
你不会以为这玩意儿像大白菜一样烂大街吧?”
安松尤讪讪的笑了笑,好像也是哦。
安松尤才不觉得尴尬,不多久又屁颠颠的凑上来趴在南宫泽灵的耳边说悄悄话:
“艾米拉,我的好妹妹,上次是国公府,这次咱们也该去给我那个好二弟一点教训了 。”
“那二皇子跟我们无怨无仇的去教训他做何?”
听了南宫泽灵这话,安松尤立马眼泪汪汪。
“妹妹呀,你是不知道我这五年来是怎么过的呀。
五年前我刚回来的时候,他仗着有爹疼有娘爱,就对我暗戳戳的下了好几次毒手。
对我投毒,还让所有人都孤立我。
最可恨的是有一次他还将做错的事推到我身上。
然后又去假惺惺的去为我求情,求父皇禁足我几日就够了。
父王就是猪油蒙了心啊!还一个劲的夸他心好。
那时候这府中四处都是他们一家子的眼线。
他们只让人给我吃馊了的饭不算,还往里面加了料。
大冬天的禁足在家中,他们故意让我去打水。
感冒染了风寒,差点将我小命带走了。
若不是当时的那位被判了流放的老尚书暗中留下的人救了我一命。
否则我如今估计是坟头草都有你高了。”
南宫泽灵看着安松尤,有些一言难尽。
伸出自己的小胖手在安松尤的身后安抚的拍了拍。
“你能活这么大,还真的是靠运气呀,同时你也是真的难杀”。
“可不是嘛,我回来后这五年里过的惨。
从小到大在北狄过的更惨。”
原本是假惺惺想让南宫泽灵心疼他的。
但说着说着,回忆起了往事,安松尤突然变得落寞起来。
“这世间或许真的只有妹妹你是真心为我好。”
“行了行了,过几日咱们就去把他绑了。
让他为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付出点代价。”
安松尤听后瞬间化悲愤为开心。
随后又好奇的问道:“妹妹,咱们为何不今晚就动手?”
“明天就是宫宴了,来不及了,得早睡早起。
等宫宴后,咱们再动手也不迟。”
“也行,那就让他先得瑟到宫宴后,然后咱们再找他算账。”
南宫泽灵也坚定地回应他道:“好,妹妹一定力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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