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再说明以后便松开了蒲牢的手，转而拉着露西亚一路向前。

露西亚：“······？”

“曲”：“蒲牢，你说我被，我们整艘船都被华胥控制了对吧？”

蒲牢：“曲大人？”

“曲”：“这是错误的想法，船的主人一直都是我，掌握着最高权限的，也是我。”

里：“难道······露西亚！”

“曲”：“太迟了。”

在里注意到什么并且拔出枪的时候，从天花板上落下几个倒吊着藏匿身形的机械伶人。

“曲”：“想要寻找躯体的是我，夜市和交易会都是由我发起的，欺骗众人，为你们带上枷锁的也是我。”

蒲牢：“难不成还被华胥控制着吗······曲首领不可能······”

“曲”：“曲首领不可能这么做？还是人类不可能这样做？”

“你是怎么断定不可能的，机械没有情感，没有独立意识，不过是人类的造物。”

“真是自以为是，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机械和人的混合物呢，蒲牢。”

“华胥她······总是对一切都充满怜悯。”

“收容区域里无处可去的人类，建立抵抗帕弥什的屏障······人类呢。”

“不过怎么都好，多谢你们为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礼物。”

指挥官：“放开露西亚！”

“曲”：“我可不会放开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

露西亚：“呃······”

“曲”：“意识转移实验······我已将找到了成功率最高的方法。”

“华胥，我为你找到最合适的躯壳了。”

“······这是最后一次。”

露西亚像被无形之物钳制住一样，静静地漂浮在半空之中。

沙画与河流。

曲静静看着沙画。

然后抬起手，触摸了那片虚无的沙画。

库洛姆：“这里发生了······灰鸦！”

意识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