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谨小慎微的讨好者，却一直被他拿捏着把柄肆意玩弄于股掌之中。

即便过了五年，那些记忆也从未淡去，霍郗白也依然让她感到害怕，只是五年前的她一直有所顾忌，不敢反抗，现在的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毕竟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她这个活生生的人。

可饶是如此，她也只是偶尔在他面前冷嘲热讽两句，跟“横”这个字完全不沾边。

孟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注意的一旁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见她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霍郗白没由来的一阵心烦——

从很久之前开始，他就已经习惯了孟夏的讨好，也十分享受被她的目光随时随地地追随。

一想到他现在就在她身边，她却一直低着头在想其他事或者人，霍郗白当即抿紧了唇，“怎么？你还在想宁悠然和宋知淮的事？”

绷紧的嗓音透着股不悦，尤其说到宋知淮三个字，更是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思绪被打断的孟夏下意识地摇头，“没有。”

闻言，霍郗白的脸色才算缓和了些许，“没有就对了，要是为那种人浪费情绪，那就是你蠢。”

“……”

孟夏忍不住努了努嘴，貌似从刚刚到现在，一直是他的情绪比较大吧？

“那你刚刚一直低着头，在想什么？”

正想着，又听见霍郗白开口，孟夏抿了抿唇，不好直说，只能转移话题，“在想你怎么会知道宁悠然，你刚刚临走的时候跟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