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说看，我都告诉你们我心情不错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写呢？”

两人蜷缩着，彼此嫌弃般对望一眼。

小丑突然一刀扎在张天成的大腿上，鲜血立刻流了出来，后者抱着大腿嘶吼，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瞬间疼的冷汗直流。

“那么，我们现在进行下一个环节，请说几个让我杀对方的理由，否则，自己死。”

“来吧！女士优先。”

小丑抽回刀，那把带血的刀指向左安安，后者立刻哭了：“我……我说，张天成不是人，他心理变态……就会折磨我。他就不配活着，他不是他爸亲生的，是他妈和野男人生的……”

张天成痛苦暴怒：“贱女人，你给我闭嘴……”

左安安立刻反驳：“你哥亲口告诉我的，你爸为什么对你不管不问？他早做过亲子鉴定了。

对，杀了他，他就是变态。他一家都是变态。他爸他妈是和别人当面对换才有的他。

他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他还偷过他姐……他用药偷的……”

“闭嘴闭嘴！”张天成是暴怒连连，他冲过来制止她，可铁链很短，扑不到对方。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怎么现在不敢承认了？”

张天成也想要杀人了，他咬牙着说：“你……你个贱人……你该死……”

小丑立刻鼓掌：“很好，你说的我很满意。那么，现在轮到你来说了……”

张天成的大腿虽然没有被扎破动脉造成大出血，可被扎一刀的疼痛，也不是可以轻易忍受的。

小丑丢出一瓶云南白药给他，后者立刻敷在腿上。

张天成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吃了左安安，他大口喘气说道：“你个贱女人，还说我跟我姐，我特么怎么了？又不是老子亲姐。你呢？你特么上次为什么分不清孩子是谁的？你自己说说几个人。

和别人乱搞，连怀谁的都不知道，还有脸找倪耳背锅，你不该死吗？

还有，你发浪的时候喜欢喊什么要不要我也说出来？”

左安安脸色大变，随即就是歇斯底里般大喊：“你胡说，你是变态，你是畜生……”

“我胡说？你特么不知道喊过多少次。你跟着我还不是图那几个臭钱，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以为老子会娶你个破香炉？

你还有资格说老子？人家倪家对你这么好，你骂光人家祖宗十八代，你有良心吗？谁特么才是畜生……”

“你特么都能喊出来，老子怀疑你就是干过，你才是最该死的人……”

左安安掩面痛哭，无力瘫跪在地上：“不，我没有，你是畜牲药你姐才是真的……我没有过……我有过天打雷劈……”

“你特么肯定有，老子的姐不是亲的，你更该死。”

“杀了她，杀了她。”

张天成对着小丑大喊。

不管真假，一个人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可能承受这种言语摧残。

听着两人的对骂，委实惊呆了外面的李卫国。

如果一个人真的活成这样，还能算一个人吗？他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

他们对骂着，龌龊污秽的言语层出不穷，所说的内容令人瞠目结舌。

片刻，看小丑没有动静，两人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