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说：“都有可能吧！现在的黑面并不拘泥于标记的事。”

冷均说：“所以，我们要提前走位了。不能再让他牵着鼻子走了。”

突然，武青青拔出了枪，猛然对准了冷均。

那把金色的格洛克17保险已经打开，弹夹里面有满满17发子弹，武青青的手指就按在扳机上。

女昭和猴子大吃一惊，而冷均只是微微一笑。

“青青，你干嘛？”

武青青对女昭的话置若罔闻，看着冷均说：“你说李卫国的案子，倒是提醒我了。当时你只见了顾华筝一面，怎么就知道她是美容案的背后指使？还有，你怎么这么巧就能堵住李卫国？”

“包括之后的白面人凶杀案，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你提前走位救了夏廊和余玲玲。这次的案子也是，你一开始就不让我们插手。看上去和黑面无关，实际上和黑面的案子相差无几。”

“所以，你就是黑面……”

女昭和武青青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确实！武青青说的对啊！

冷均和黑面太像了，如果他是黑面，那么之前所有的一切都能解释通了。

冷均的脸庞依旧带笑，他说：“你们能这么想，证明你们进步了。”

转过头，他看向武青青：“我确实解释不清楚，可是，你敢开枪吗？”

“你……”

三人都没有想到，他居然连解释都不解释一句。

片刻，冷均又说：“其实，我更怀疑黑面是体制内的人，而且职位不低，他对警方太熟悉了。还有！他哪里来的被害人信息资料？”

“有话好说。”女昭上前按下了武青青的手枪，武青青依旧瞪着冷均。

停顿片刻，冷均接着说：“武大小姐，如果说，我怀疑武居那个老狐狸可能是黑面，你敢向他开枪吗？”

武青青立刻反驳：“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冷均不急不缓说：“我没有胡说，别忘了血目案……”

“你闭嘴！”

武青青段然打断了他的话，血目案是上次黑面最后一个案子，凶手连杀十几人，杀人后还挖出死者的眼球。

这个案子是黑色档案最后一个案子，也是女昭父亲牺牲的案子。

这个案子，一直没破！

听他们这样说，女昭才知道此案还有她不知道的隐情，于是立刻问向武青青：“青青，血目案到底隐瞒了什么？”

武青青表情有些痛苦：“女昭，你相信我，这件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女昭大急。

冷均也说：“确实还不能告诉你，刚才是我唐突了。”

说完他又看向武青青：“武青青，我问你，若这次他查不到黑面的信号源，你会不会怀疑是他？敢不敢向他开枪？”

武青青突然抱头蹲在地上：“你别说了！”

而后，她低声抽泣了起来。

“不管是不是你们，我都没有证据，我开不了枪。”

“我只是……不想你们真的变成怪物。”

“杀人不眨眼的怪物！”

猴子与女昭皆露出同情神色，他们，也是这样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