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现了这东西，肯定要找到它的出处。

过不多时，一位专家便来到了白鹿县公安局。

此人是个硬币老收藏家，也是个硬币铸造专家，姓李，已经七十多岁了。

一番客套之后，李教授仔细查看了硬币，而后分析说道：“硬币没有年份，制造的很粗糙，骷髅的图案在海外某些国度倒是会代表骑士精神。”

“翅膀也有天使降临的意思。”

“只是那些硬币绝不会刻上中文，且这枚硬币制造的年份很近，不超过五年时间，所以这枚硬币应该是个人铸造的。”

个人铸造！

听到答案，罗进有些气馁，若是稀有硬币，应该可以查到它的来源。

若是自己铸造，暂时这条线就断了。

三人客套一会，罗进送走了李教授。

冷均说道：“既然凶手留下硬币，应该是想表示什么，只是这个“至”字，能代表什么意思呢？”

两人同时思考，最后都没有答案。

……

猴子的验尸很仔细，为了准确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猴子这次开了膛。

死者胃部有未消化完的食物，肺部检测出乙醚成分残留。

下体更是检查的很仔细，尸检结束后，猴子认真缝合了尸体。

清洗一番，回到罗进办公室，猴子向两人述说着尸检结果。

他清了清喉咙说：“死者系机械性窒息死亡，从淤痕来看，应该是被人给掐死的。死亡时间在昨天晚上夜里1点钟左右。”

“从死者括约肌和生殖系统来看，这是个双性人，水溶性硅油主要在下体外围，内部的量很少。”

“也就是说，两个凶手都没有使用安全措施。”

冷均抬起目光，问说：“那为什么会没有发现*液呢？”

猴子说：“这点暂时还不能肯定。”

罗进整理好思路说：“也就是说，凶手用乙醚迷昏了死者，然后实施犯罪，最后杀了他，等死者彻底死亡，把硬币塞入他的口中，再抛尸进河里。”

猴子说：“就是这样，从死者的脖子上於痕来看，凶手应该是个成年男性。”

罗进颔首，在心中梳理着案情，死亡时间在昨天夜里1点，凶手是成年男性。

随后说道：“好，多谢孙法医了，两位舟车劳顿，先休息休息。”

“我先去排查死者的社会背景和活动轨迹。”

特案组一直都有开小灶的习惯，等罗进走后，猴子嘀咕说道：“他赖赖的！两个男人“煎”杀另一个男人，确实有些变态。”

冷均分析说：“表面上来看，凶手留下了很多证据。”

“比如有前列腺液，有硬币，处理尸体的方法也比较随意。”

“可凶手使用了乙醚，没有留下*液，这就是奇怪的地方。”

猴子接着说：“没错，提前准备乙醚，这是有准备的凶杀，不太像是激情犯罪。”

“可两个男人对一个男人动手，怎么看都有点诡异。”

冷均嗯了声，继续分析道：“确实是这样，凶手看上去很不专业，那么既然迷昏了死者就是想达到那种目的，可又没留下*液。”

停顿片刻，猴子说：“男性有种生理疾病，叫逆精症，这样的人也能达到快感。只是两个人都有这种病，那种几率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