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面不可能一边操控电脑，一边来杀人。

从这点可以证明，黑面是有帮手的。

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黑面只留下了个八血字和两个爪痕，要锁定他的身份，非常难。

笔迹鉴定不是万能的，这点和指纹与DNA不一样。

DNA的表现都不是唯一性，若是双胞胎，DNA也是一样的。

只有指纹和瞳纹存在唯一性。

天底下没有两个人的指纹是一样的。

笔迹鉴定，只能比对出一个人的用笔习惯，若是长期刻意练习过，笔迹是没有鉴定价值的。

黑面敢留下笔迹，就是因为这一点。

这个字四方四正，写得时候刻意掩饰了笔迹。

八个血字就在自己面前，冷均沉默了很久。

……

当夜，韩顾川做好了笔录，直接去了楚家的别墅。

而楚湘蓉已经在等他了。

点好下沉香，给韩顾川倒了杯绿茶，楚湘蓉坐到了他对面。

“韩老，怎么会出这么严重的事？”

韩顾川喝了口茶，眼神之中满是阴霾。

其口气不善敲着桌子说道：“有多严重？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是我们杀人的吗？”

“我们手续合规，我们是受害者。”

见其发怒，楚湘蓉眼眸轻转。

放弃吗？她也不想。

她执掌家族集团，一直都没有太大的作为，这次全靠特效药翻身。

韩教授说的很对，我们是受害者，我们手续合规！

她问:“那现在怎么办？阳山基地出了凶杀案，刚才我接到下面通知，基地暂时要被封了。”

韩顾川不满说道：“没有别的实验室了吗？你们承晖就这点实力？”

“如果是这样，我感觉我们的合作可以终止了。”

楚湘蓉微笑劝说：“韩教授消消气，基地的事不难办，我现在就去安排，不过需要点时间。”

韩顾川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新实验室换个地方，别在武水市了，悄悄的去办。”

说完他咬着牙，内心里很是愤怒。

那个艾虹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只要成功，药物实验就能很快进行。

楚湘蓉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有个地方就很合适，我现在就安排。”

停顿片刻，楚湘蓉去打了电话

回来后问向韩顾川说：“韩教授，警方那边怎么办？”

韩顾川目露凶光，用力敲了桌子：“我有办法让他们尽快破案，破不了案，看谁压力大。”

“那新的研究人员呢？杜教授和纪教授已经不在了。”

“这点你不要管，我能找到替补。”

“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你最好安排好新基地。”

说完，韩顾川甩手离去。

楚湘蓉愣了一下，看着他的背影轻轻一笑。

有这么一个合伙人，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她还真怕其打了退堂鼓。

出门上了车，韩顾川关掉自己的手机，对驾驶员说道：“小周，不要回家，去市第一院。”

驾驶员答应一声，便启动了车子。

进入一院院长办公室，韩顾川将手机放进书桌抽屉里，换了个手机，从后门离开。

而后在市区不断转车，最后消失在市区。

不久之后，罗进安排监控他的人，失去了他的踪迹。

木楼之内，冷均接到这个消息很平静，韩顾川故意隐匿了自己的行踪，只能证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