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手上不知名的东西,顾远帆无奈的提醒,“你还记得你说要陪我药浴的事情吗?”
许松萝还真的忘了,她想拍拍脑袋,但看了看自己的手,只能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个,我不是太认真,所以一时没想起来,不好意思啊。”
“没事,我这事也不急,你忙的怎么样了?需要我帮忙吗?”顾远帆本就没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更不用说生气了。
许松萝让开,示意他进来,自己坐到桌子前继续鼓捣,嘴上跟他解释自己在做什么,最后道,“这个东西我还不确定这样做对不对。”
腾出手指了指他身后的板凳,“你先坐会儿,等我弄完这一点,咱们就去药浴。”
听到她说弄的是防冻和治疗冻疮的药膏,顾远帆双眼一亮,轻手轻脚的搬了 板凳走过来,眼珠子跟随许松萝的手移动。
等许松萝弄完最后一点,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了,把东西封好放在一个单独的小背篓里,再把北楼放到存放东西的床上。
洗干净手,锁好门,跟着顾远帆去他家。
路上,顾远帆问出他刚才就想问的问题,“松萝,你这个药膏做出来,能不能跟我说一声?”
“可以,”许松萝以为他是好奇,想也没想的答应下来。
见她这样子,顾远帆就知道她没多想,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就悄悄的拉了拉她的手。
“如果药效好,我想跟你预订一批,当然了,价钱上不会让你吃亏的。”
听到这句话,许松萝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感受着他大手的温度,仰头问,“你是要给那些兄弟用?”
“对,”顾远帆点头,看到有人注意到他们,就赶紧撒开抓着许松萝的手,也向外走了两步,跟她保持一点距离。
虽然他们快要订婚了,但这不是还没定呢,大队里虽然人都不错,没有特别坏的人,但总不缺少嚼舌根的人,他不想因为自己,破坏松萝的名声。
“我们冬天训练,有的兄弟冻手冻脸习惯了,一到冬天就冻,难受的很。”抓心的痒痒,多少会有些影响。
“好,那我尽可能多研究研究,提高一下药效。”许松萝记得,她小时候有段时间特别喜欢玩雪,就导致她那年冬天耳朵和手都给冻了。
只感觉又痒又刺痛,挠又挠不住的感觉,被师父好一顿嘲笑,最后还是以她承担了一个月的家务活,才换来小老头的一瓶药膏。
不过药膏也很有效就是了,涂抹上,没多久就起了效果,两三天就好了,就是不知道自己知道的这个方子,是不是小老头给她的那个。
“监督”顾远帆安全药浴后,又给他扎了一套针,这一次他倒是没有睡着。
在顾远帆去房间里换衣服的时间,顾母拉着许松萝留她在家里吃晚饭,许松萝想了下没拒绝。
跟男朋友的家里人多相处,互相了解一下,没坏处。
看了眼还在冒烟的厨房,许松萝跟顾母在院子里坐着聊天,顺便辅导一下顾大嫂正在做作业的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