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基不敢再乱说话:“只要吴将军放过我娄家,我愿意配合吴将军!”
吴懿不愿再多做纠缠,随后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到时候你只要好好配合,我保你娄家无忧!”
“是!”娄基被吴懿拿捏得死死的,不敢有任何反对。
是夜,张松如约来到西园,只见一名小太监来到他的面前:“张别驾,这边请!”
张松二话不说,跟着小太监来到一座小院,只见李刍早已经在等候多时,随手给张松递过去一樽酒:“张别驾果然是守信之人。”
“李内官,只有你一人,莫不是请我到此吃酒?”张松疑惑地问道。
李刍喝了一口酒,说道:“张别驾,莫急!”
张松闻言,看了看李刍,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李内官,你这酒不错啊!”
李刍笑了笑:“这可是他才能喝到的,可惜啊,离死不远了。”
“哦?李内官为何这样说?难道还有人敢造反?”
李刍脸上笑意更甚,看了看张松:“张别驾,如果让你投奔明主,还不用离开益州,你如何选择?”
张松心中暗喜,知道正题来了,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痕迹:“谁敢弑主?不要命了吗?”
“这你就不用管了,只要张别驾答应投靠明主即可,地位绝不会比现在低,更不会让张别驾做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李内官,我也和你交个底,我张松虽然不喜欢主公,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都投靠的!起码你要告诉我,我要投靠的人是谁,你不告诉我。要是我就投靠过去,所托非人,那岂不是误了我全家性命?”
李刍收起笑意,看着张松:“三世子,刘瑁!”
“三世子?”张松装作大吃一惊:“前主刚走,三世子就要夺位?”
“对!”就在此时,刘瑁从后面走了出来:“张别驾,家兄刘璋,软弱无能,目无慧眼。偌大的益州若交到他手中,岂不误了我刘家大业?只要张别驾投靠我,日后定然不会让张别驾失望,金银珠宝、高官厚禄,应有尽有!”
“拜见三世子!”张松和李刍连忙行礼。
“张别驾勿要多礼!”
张松随即起身:“三世子,你若杀了大公子,夺取大位,恐怕会遭人病垢,日后于治理益州无益!”
刘瑁自信满满地说道:“这就不需张别驾担心,我自有办法,令此事无法牵连到我身上。”
“这……”张松稍作迟疑,随后拱手说道:“愿为三世子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刘瑁高兴万分,托起张松:“有了张别驾辅佐,大事可成!”
“主公!”张松马上改变称呼:“什么时候行事?好让属下早做准备!”
“父亲出殡之日!”刘瑁被张松这一句‘主公’叫得更是万分兴奋:“到时候,子乔只要帮我稳住一众大臣即可,其他的事就让我来处理。”
张松点点头:“也好,还有十日时间,这段时间我去联系一下大臣,到时候配合主公。属下先行告退!”
“你看张松是否真心归附?”张松走后,刘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