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所以皇后之意,昭妃自导自演,谋害自己的孩子,只为嫉妒陆氏。”
纪怀澈皱眉看着皇后,他觉得皇后疯了。
皇后也很无奈开口:“臣妾所查确实如此,太医所言如娘娘心绪安宁,不可无故小产,陆答应亦是。”
纪怀澈:“所以这就是皇后给朕得证据。”
皇后:“臣妾无能,确实能力有限,无论如何查询,事情总有堵塞之处,无法查到最后。”
然后她开口:“祈求陛下亲自查询。”
纪怀澈:“有人暗中作梗?”
皇后点点头:“臣妾实在无能,无论如何查询到最后只能查到昭妃,接下去根本就无法下手。”
纪怀澈:“所以皇后之意,昭妃又被人当做靶子。”
皇后叹了口气:“昭妃受陛下宠爱,从刚入宫之时就灾祸接连不断,有时臣妾都觉得无奈,若非皇帝庇护,昭妃心性坚韧,或许早已去了。”
纪怀澈阴沉着脸,这后宫中一个个都看不得他宠幸昭妃,这次又是谁和他做对。
一天天都不得安生。
“周德生,跟着皇后去查,但凡有疑,杀无赦。”
福安宫。
姜栀在和乐乐下棋,小家伙眉头紧锁一脸严肃。
“乐乐认输,母亲简直太厉害了。”
他感觉母亲要比太傅还厉害。
姜栀笑着说:“乐乐也很厉害了,只不过缺点实战经验,如果乐乐愿意可以经常找母亲下棋。”
乐乐点点头:“好!”
然后他开始讲起岁岁教他练武,兴高采烈给姜栀表演。
一场下来乐乐满头大汗,姜栀给她擦擦汗,递过去一杯水。
两人躺在摇椅上,乐乐说:“母亲,如果父皇要选太子,母亲意下如何?”
姜栀眯着眼睛,晒着太阳,摇椅晃动的她十分惬意。
“乐乐也和母亲拐弯抹角了吗?”
乐乐抿着嘴巴,手撑着脑袋,看着母亲。
前朝这段时日为了立太子之事闹得不可开交。
但他看纪怀澈还无意立太子,毕竟他还没老,当然还想自己握权。
而且乐乐早已被前朝排除,只有岁岁。
乐乐看母亲似乎没生气,松了口气又躺了回去,学母亲闭着眼睛。
他淡淡开口:“再闹下去,父皇会疑心岁岁哥哥的。”
他不良于行,前朝根本不会考虑,那么只有岁岁哥哥。
但父皇多疑,就怕时间一长他会觉得洛家觊觎皇位。
前朝根本就是有人推波助澜。
姜栀:“乐乐想要这个皇位吗?”
话语刚毕,乐乐倒吸一口凉气。
姜栀:“自古以来能者居其位,乐乐觉得跛脚,所以从未肖像过对吗?”
乐乐:“是,所以从未想过。”
姜栀:“那乐乐可以想在想想。”
乐乐笑了笑:“其实乐乐打心底里觉得,母亲才是最合适的。”
他的母亲才智谋略不输任何人,困在这后宫,天天对着父皇曲意逢迎。
他觉得简直是暴殄天物。
而且母亲有后宫中绝大部分娘娘们的支持,这点在前朝可谓是巨大的助力。
姜栀挑眉没回答这句话,她说道:“天子之责为黎民百姓忧,为黎民百姓安,如能做到何论其表,何论男女。”
“乐乐,天子之位孤独,算计,劳心但这一切都该用于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而不是只要权力,骄奢淫逸,美色美酒。”
“母亲一直在想,乐乐和岁岁到底谁更合适,平心而论,乐乐合适,岁岁更适合辅佐。”
乐乐抿嘴笑了笑,吃了点水果开口:“岁岁哥哥也是如此说的,但乐乐更想无忧无虑一段时日,想看遍天下,经历万事,才能做到母亲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