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卿松了一口气。她尽量忽略余光中白斌赤裸的身体,看着白斌的眼睛问他:你在干嘛?
白斌认真的回答着:这个地方太脏了,怎么也洗不掉。
白斌头没抬,眼睛也一直注视着那块胎记,手仍在继续着搓的动作。
唐念卿心想:以后不能让他再这么喝酒了。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别搓了,一会儿都搓破了。把身体擦干,穿上衣服出来。
白斌这时候抬头了,挑剔道:可是没洗净哎,还脏着呢!
唐念卿忍着一股火:那是胎记,不是脏了。快擦干,马上出来!说着,她上前一步把水龙头关上了。
回头把放在外面的睡衣扔给了白斌。白斌虽然是不清醒的状态,还是惧怕着唐念卿的生气,他心里虽然仍不服气,却还是听话的擦干了身体,穿上了睡衣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揭开睡衣还想再搓那个胎记。
唐念卿马上打掉他的手:告诉你了,不许再搓了。
白斌立马就放下了手,安静了。唐念卿看着他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无奈极了。她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把醒酒汤端给他,让他喝,他就不情愿的但是又不敢不听话的喝了,喝了一小口,眼睛就一下子亮了。酸酸甜甜的热水进入身体里非常舒服。他就一口气把一大碗的醒酒汤都喝光了。
唐念卿又拉他到卧室里,给他吹干了头发,让他躺进了被窝。告诉他睡觉。自己起身就要出屋,白斌赶忙拉住她:老婆,你干嘛去?不陪我睡吗?
唐念卿真的又疑惑了:他到底醉了还是没醉?但看着白斌清澈到都有些愚蠢的眼神,她又相信了,白斌是真醉了。只是白斌的醉酒分成好几个阶段。一步一步属于进化的又发生着无限质变的醉。
唐念卿耐下心来告诉他:我去洗澡,你先睡好吗?
白斌又开始了委屈巴巴的样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