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滴落在白嫩的肌肤上,白斌贪婪的舔舐掉,进一步的连同那一个区域的所有,都斑斑驳驳的留着印记,刻复着加重着属于白斌的气息,白斌对这一切很满意。他俯视着唐念卿的汗湿的脸,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水润的如同那里。唐念卿长长的睫毛像是小扇子一样分散开在闭紧的眼睑下方。一颤一颤的,如同她每次大笑的时候那颤动的两个酒窝,那是白斌不知情起时就迷恋的所在。
唐念卿感知到了白斌望着自己的目光,而伸出小手盖在了白斌的眼睛上。嘴角露出了一丝赧然又羞耻的笑。
白斌顺从了她的意愿,在这小手的遮挡下,更是肆意妄为了起来,唐念卿紧咬的唇角还是泄出了一丝的轻吟,像是小猫爪抓挠在白斌的心坎儿上,刺激的他更是失了理智也失了分寸,步步侵占着只属于自己的领地。
夜色深沉,在这北方冬季冷肃的夜晚,室外的温度滴水成冰,皑皑白雪映着昏黄的路灯,越发显得冰冷和孤寂。星月高悬,孤独又冷清。不知月里嫦娥怀抱玉兔是否安睡?而室内的暖气正蒸腾着原始的冲动,化作点滴水雾冷凝结落,而人却不知。
星光隐没,朝日渐出,床上酣睡的人儿睡姿恣意手指交握。遮光的窗帘遮挡着天白,也遮挡着渐次迭起的喧嚣。 这是个普通的日子,临近年关的日子,也是个与众不同的日子。
这一天注定了唐白两家人都要过一个心情复杂的新年。世事就是如此的无法计划,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无论好事还是坏事都如此,逃不脱的玄妙的定律。
这一天早上,唐父唐母带着唐泽因为各自单位发放的冻品太多,自己的冰箱装不下了,而临时准备来到唐念卿这边,把其余的不带到老家去的冻品都存放在唐念卿的冰箱里。也准备顺便帮唐念卿收拾屋子和东西,一起把她和行李都拉上,回家住一晚,明天一早就一起出发。
唐泽说:要不给我姐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我们过来?
唐母说:不用打,你以为你姐像你吗?太阳晒屁股了也不起来?
唐父怎么都可以,全凭唐母安排。唐母合计着唐念卿挺累的这一段时间,就决定过来帮她做做年底大扫除,要提前告诉她,她一定会说自己能做。而唐母想的就是不用她干嘛,让她好好休息一天,所有的事情干完后,唐母计划着一家四口人再一起去外面吃顿饭,之后一起回家,这一天就充实的过完了。
唐母敲了敲门,没有声音,唐母纳闷:怎么真睡懒觉呢?这不是打脸了嘛!就用指纹解开了锁,先进入门来。其次是唐泽和唐父。白母边呼唤着:卿卿?还没起来吗?边往卧室里走去。
唐泽脱了鞋子赤脚走进了客厅。唐父停留在门口给那刚走进去的娘俩找拖鞋,打开鞋柜一低头看到拖鞋旁边赫然摆放有一双男鞋,他刚想开口阻止唐母,但已经不赶趟儿了,白母的惊呼声已经传出来了。
啊………的尖叫传遍了室内。唐泽吓了一跳,赶紧走到卧室门口往里看去。在唐母啊的尖叫的同时,床上沉睡的两个人也被惊醒了,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