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小伙子你要做个守财如命的枉死鬼吗?”
林默文不再吭声,但他心中却有个小人一直在告诉他,对方绝对不敢真正杀了他,另一个则是他的那些手下发现他出事后很快便会找过来,到时候这个女人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看着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许无忧轻笑声音如旷古幽兰很是清脆悦耳。
一只刀子缓缓滑向男人的胸口,瞬间林墨文便感觉到了刀背上传来的冰凉触感,可即使被人拿刀顶着胸口,他愣是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啧啧这还真是条汉子,要不是姐姐我比较专一,还真被你给勾引住了。”
说着许无忧用刀片把男人的下巴抬起来,摇头感叹表示着她的惋惜。
根本就不给林某人做出反感的表情,下一秒许无忧的刀片便径直来到了他的腹部,只听唰的一下,一瞬间,腹部位置被划出了一道足有六七公分深的伤口。
鲜血顺着伤口缓缓往外冒出,大滴大滴的鲜血淌在了平坦的腹部,接着往下将唯一穿着的短裤打湿,
“唉你说说你,这是何必呢?我也不是全要完只不过是做个大股东而已,咱们各退一步你好我好大家好 ,何必非得把事情搞出血呢?”
“贱人,是你把我绑到这里的,”
“呵呵,那我怎么到你车上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许无忧不想再和他说话,接着下去第二刀第三刀,就在他侧过身子准备去划后背时,耳边扎着的高高卷发马尾甩向了另一边,露出了她耳朵后面的一颗,如同星星般红色的胎记。
看到这个红色胎记,林墨文瞳孔瞬间收缩,甚至他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还是个伤员,挣扎着想要将那块胎记看清楚。
他心脏更像是加了马达一样疯狂跳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复制一出,可是他不愿意相信,要是真的话,那自己这几年所作所为,简直就是个笑话。
当初回国找到许无双的时候,仔细检查过对方身上并没有那颗星形胎记。
又想起自己当初找到许无双时,当时那女人跟他说可能是夜色比较黑暗,他记错了根本就没有什么胎记。
对于那个解释,他有想过会不会是因为自己伤势太重记错了?为了保险起见后来还是找人去调查,可是经过调查后,许无双那段时间确实在国外参加比赛,他便对此深信不疑。
“你耳后那个星星胎记是怎么来的?从小就有吗?”
“你有病吧?”
许无忧实在是不了解这男人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明明自己现在正对他做着人神共愤的事,可这男人却问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真是有病。
林墨文 “两年前你有没有去过小本国”
许无忧“你让我回我就回呀,你谁呀?”
“回答我,你有没有去过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
此时,男人激动的脸色涨红,一双眸子黑黝黝的看不出情绪,可却清楚的知道他此时很是紧张。
许无忧在心里想了一下,两年前还确实去过一趟小本国,那次还是去替许无双参加大提琴比赛。
两人本就是双胞胎,虽然相似度只有一半,但是如果精心化妆的话,还是可以做到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