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浩然在一旁指挥着刘婶子按照他所说的进行按压排水,原本这个工作他做起来更加快速有效,但爱与男女授受不亲,现在这年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名声太重要了,他不能为了救人而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好在这会林婉陷入了昏迷之中,不然她要是知道心心念念之人,为了她的清白选择在旁指挥,而不是亲自动手,一定会呕的肠子都青了。
按压了足有一分多钟,林婉总算是从嘴里吐出一大口水,接着鼻子嘴里都在往外喷,原本漂亮精致的小姑娘,此时落魄的像个野鸡。
好在命是保住了,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刘婶子那张瘦的脱了相的黑脸,把她吓了一跳,突然察觉到她此时浑身是湿的,还是躺在地下的状态。
那段记忆重新回笼,她想起来了,刚刚因为分神掉进河里,好像是有人把她给救上来了,还没等她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听见耳边有很多人惊喜的喊叫:
“醒了醒了真是太神了,没想到郑家小子去当了两年兵这么厉害,指挥人这么专业,刘家的你可要把这个手法记下来,以后发生什么意外,咱们也好抢救。”
郑老三当兵的,原本空白的脑子瞬间清醒,林婉的心此时怦怦直跳,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她想的那个人吧?
准备站起身,扭头便对上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甚至在她梦中出现过无数回。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许无忧才慢悠悠的起床,其她人早已经去地里上工,唯一闲着的也就是她们几个新来的知青。
看到许无忧从房里走出来,夏荷花在院子里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又把头重新扭回去,开始整理她刚刚砍回来的柴火。
心中的不甘情绪不停蔓延,凭什么她许无忧可以去部队里面当兵,而她夏荷花却要在地里刨食,难道因为长的好看吗?真是个不要脸的贱骨头,靠着身体上位的下贱玩意。
她只敢在心中吐槽咒骂许无忧,面上不搭理人可却不敢说出来,对于人家给予的白眼,许无忧自然狠狠地瞪过去冷哼一声,见人不敢抬头,她这才冷哧一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着知青外面走。
“贱人,不就是要去当兵吗?神气什么还不知道,这个工作是怎么来的呢?真是个下贱玩意,说不定是赔了人家那个老男人睡出来的?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得瑟,真不要脸呸!”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去当兵的名额,是陪哪个老男人睡出来的?还有呀,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对这种事情知道的如此之多,难不成亲身实验过。”
“呀,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就您这副尊容,想去实验也没机会呀,主要是长得太磕碜,没人要,卖都卖不出去呵呵呵!”
夏荷花只是暗地里咒骂许无忧拿着柴火出气,打死她也没想到会被人抓了个现行,抬头便对上了恶狠狠盯着她的许无忧,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连忙后退两步,声音都开始发颤抖: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呦,大姐,这副表情真的不适合你,你有没有照过镜子?唉,算了,镜子这种奢侈玩意你肯定没有,不过你有尿呀,啥时候撒泡尿好好照照你这张大黑脸,可别再做出这种小女儿姿态了,看着真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