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人已经尽数绞杀您没事吧?”
暗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无事,处理干净”
“是,”
“你不觉得这么绑着我很不礼貌吗?还有刚刚那么危险,要是我没被绑着的话指定能还击,何至于畏手畏脚,”
泷泽墨眼神一直看着外面,连余波都没给许无忧,至于她说了什么,好吧他选择性的没听见。
“喂,我跟你说话呢”
“你身份不明,”
男人张嘴吐出五个大字,
许无忧,“有病吧,明不明关你屁事?只要能帮忙治病不就好了,真是,什么毛病?哪个人没有自己的秘密?你敢说你身上就没有秘密了”
泷泽墨眼神立即冷了下来,从外面收回目光,双眼不善的看向许无忧,
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没有说话,可是许无忧却莫名有种压迫感,像是一只随时能将人吞入腹中的野兽。
马车一路行驶,天色暗下来后,到了城中一家客栈,青竹安排众人先行休息。
近客栈时这群人总算是良心发现,为许无忧解开了镣铐,但是吃过饭后担心她一个人住会逃跑,于是她被安排和青竹先生一起住。
客房是一居室的,床铺不算太小应有一米七左右,刚好能够躺下两个成年人,
临近房间之前,和泷泽墨擦肩而过时,那家伙用眼神瞥了她一眼,许无忧感觉莫名其妙。
等进了房间才发现只有一张床,晚上该怎么睡?不过她可管不了那么多,宁可苦了别人也不要委屈自己。
于是趁着青竹先生还没回来,许无忧率先脱鞋上床,双手双脚一伸将床占了个大半,就那么毫无形象的四脚扒拉的躺在那。
青竹先生若有所思的从王爷房间走出还有些茫然,也不知道二爷发的哪门子疯,居然留下他闲聊,这累了一天了还不让人休息也是没谁了。
可等他和守着房门的两个暗卫打了声招呼后,打开房门走进房间便看到那个四脚八叉躺在那里的家伙。
嘴角忍不住抽搐,嘴里嘀咕这家伙倒是挺悠闲,完全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赶了一天的路,中间又遇到两次刺杀,精神着实有些疲惫,再加上这座客栈本是他们特意安排中途打点过的,安全方面无需担心。
走进披风后面,发现桶里的水居然没动,他有些嫌弃的回头瞥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真是个不爱干净的家伙,其实他也是有洁癖的好不好?
若不是为了二爷,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和其他的男人同床共枕?
烦躁的解开衣服,扔在屏风上开始擦洗身体,现在天热随便一动就浑身冒汗,都是一群大男人气味自然不好闻。
许无忧从青竹先生进房后便醒了过来,看着那家伙进入披风后面去洗澡,心中那个羡慕嫉妒恨,其实她也很想洗的好不好?
可惜不行谁让她不是个真男人呢?就担心洗澡时有人突然进来,来个射死现场就尴尬了。
青竹先生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汗水擦洗一遍后,腰间裹着浴巾就那么大喇喇的走了出来。
“醒了就睁眼吧,何必装睡,哎呦,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不爱干净,连澡都不洗就往床上躺多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