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宫女畏畏缩缩欲言又止,听的柳淮胥烦闷不止。
“还有什么?但说无妨。”柳淮胥此刻只想赶紧听到文褚景与禾清欣赐婚的消息,别的事她并不关心。
至于文初星,那个贱蹄子的亲娘已经失了势,留着些时候再来收拾她也不迟。
“黑昭大皇子因为此事要去了一座城池,皇上现在无心宴席正...正气冲冲的朝娘娘殿中来了...”宫女颤抖的说道。
“什么!”柳淮胥眼睛一亮,立刻坐起身来。
身旁嬷嬷立刻会意,“来人,伺候贵妃娘娘梳洗。”
“不必了!”嬷嬷的话音刚落下,门外便响起一个摸不清情绪的声音。
南梁帝也不等宫女为其打开门,直接伸手狠狠将门打开。
柳淮胥吓了一跳,但还是欢欢喜喜的跪下迎南梁帝。
毕竟她已经被禁足好几个月,南梁帝一次没来看她不说,这后宫里都只能通过打听才能知晓南梁帝的动向。
“臣妾参见皇上。”柳淮胥的声音娇媚万千,身上又穿着单薄的轻纱,不加粉黛的脸上依旧是年轻依旧,更别说三千青丝散落,整个人呈现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百花模样几乎是个男人都会为其倾倒。
可偏偏南梁帝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冷冷的扫了眼柳淮胥大手一挥坐在软榻之上,“今日宫中之事,你可知晓一二?”
南梁帝问的是文褚景的事,柳淮胥半真半假的疑惑道:“今日乃是接尘宴,可是发生了什么?让皇上这般不快?”
南梁帝沉默,右手转动着一串太后从寺庙求来的佛珠。
柳淮胥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水灵灵的,看的南梁帝一阵心烦,“老七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柳淮胥面色一僵,但马上又恢复如初,“皇上所言,臣妾听不懂。”
南梁冷哼一声,‘啪——’的一下将佛珠重重的摔在桌上,“贵妃,朕念你陪朕走过的情谊,不曾对你多加约束,也不曾对你重罚。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今日这种场合做出如此...败坏国风的事来。”
柳淮胥讥讽一笑,眼眶逐渐模糊起来,“皇上,就这么信不得臣妾吗?”
南梁帝没再说话,只是抬了抬手。
很快门外进来几个高大的禁卫军,手里还提着两个半死不活的宫女,一个吓破胆的太监以及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壮汉。
柳淮胥面色一白,她从未想到过皇上办事效率竟然如此之高。
从前自己大大小小的错反了没有几十也有几百,皇上他...可从未这般认真过。
而今日,皇上竟然公然审问她,这将她的面子丢于何处?难不成是因为今日各大使者都在场,皇上需要给一个交代?
可为何偏偏又要让她出面做这个坏人?难道真的查到是她?不可能,自己做的这般隐蔽,皇上肯定只是来诈一诈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