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童小声说着,脑海里想着那晚的吻,还有停车场的吻,忍不住摸摸嘴唇。
脸上那一丝丝微笑就被郝子言捕捉到了。
“想啥呢?”郝子言手指敲敲桌子。
舒童低着头,双手搓着,歪着头看看对面的男人。
“你不要再把事情搞砸了,一天天的不安分。”
话语里带着嫉妒和酸意。
郝子言一眼就看得出,舒童心里在想什么,这才见面多久,就开始不安分。
说话间,点的餐一一端上桌面,牛排发出呲呲的声音,舒童很快就忘记刚才的事。
看着郝子言抱着孩子,舒童三五下把切好的牛排推到他面前。
“谢谢你抱孩子。”
好不容易有人带孩子,舒童无论如何都想解放一下双手。
这点心思也被郝子言看出来。
他只能一只手叉着牛肉吃完。
......
用餐后,参加比赛的小模特全部被安排在一楼等候区。
舒童踮着脚尖挤在最前排,贝贝果然穿着那条粉色的裙子。
看着一个一个小模特从T台走过,评委挨个打分,舒童用手机记录下贝贝走秀和结束的照片。
身后,郝子言举着念念。孩子看着舞台咿咿呀呀的叫着,甚至都没有睡午觉。
比赛结束没多久,结果出来,不出意料,贝贝获得本场冠军,继续参加明天的总决赛。
最后,获奖的家庭合照,并领取礼物,贝贝心心念的小裙子终于拿到手,一路上叽叽喳喳。
两家人一前一后开往家中......
......
正在开会的张震柯收到舒童微信:“记得按时吃药。”
放下手机,他有点心不在焉,今也不知道舒童和孩子怎么样了。
短短一月,他们母子两个已经成为他生活不可分的一部分,看着舒童,起了恻隐之心,这个女人就这么安静的出现在自己生活中,无欲无求,却时刻揪着他的心。
今天一天的工作汇报,张震柯把最近两年公司业绩梳理一下。
晚上八点多,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张震柯紧锁眉头,盯着电脑屏幕,快速在键盘打着字,手里的鼠标不停地挪动。
手机屏幕亮起,出现舒童的名字:“早点回家,别太累。”
回家,张震柯看着这三个字,回复“嗯。”
他想起苏醒那天,舒童就在床边离他最近的地方,怀里抱着念念,后来,舒童去过几趟医院,除了换被套就是拿旧衣服,偶尔会带着鲜花。
清醒的两周,床头的鲜花就没有断过。
他曾躺在床上,打着点滴,看着舒童低头修剪鲜花的样子。
经常穿着连衣裙,长发松散的用簪子挽起,耳根处三两根长发自然下垂,每隔一会她都会用手指勾起压在耳后。
念念就坐在床头,咿咿呀呀陪他玩。
那段时间,家人都在,两个人单独的时间几乎没有,舒童待得时间也很短,每次匆匆来匆匆走。
他曾经以为,她是郝子言的女友,或者是高强喜欢的女朋友。
想到这些,起身,伸了个懒腰。收起桌面的资料,准备放在底层抽屉。
咦,怎么上锁呢?尝试着拉了两下,钥匙呢?
这个抽屉里是什么?还需要上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