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拂手道:
“刘爱卿平身!你有何事觐见?还是说这件事与皇后脱不了干系?”
刘震拱手道:
“启禀陛下,微臣之见,都是贤王自导自演的,还请陛下明察。”
庆帝敛了敛目,幽深的眼眸中透露着一丝希翼,声音柔和了许多道:
“刘相国,你说贤王是自导自演,你可有证据,不要冤枉的朕的儿子!”
刘相国瞧着月朗,冷声道:
“你说你是受郑夫人指使的,你可有证据?再说你是郑夫人的仆人,竟然为了银子出卖主子,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奴才,还留着做些什么,还不如一剑给杀了,来人,把月朗这个奴才,拖出去给杀了。”
宫墨寒箭步挡在刘相国的面前,冷声道:
“慢着,这件事有陛下亲自定夺,你为人臣子,怎么能越得过陛下呢?你这是置于陛下的尊严于何地?”
刘相国看着贤王冷冽得目光,眼神像是千年寒潭,提高嗓门道:
“贤王!处置自家奴才,本相国还有这个权利吧!再说陛下是明君,只会明辨是非。”
宫墨寒冷冷地看他一眼,他明显是胡搅蛮缠,趁机把证人给杀了,幸好他早有准备,厉声道:
“把证人带上来!”
几人一听,面面相觑,没想到贤王竟然做两手准备。
正在忐忑间,只见他的贴身侍卫影风,押着一个小斯走上来,一脚把小斯踹在地上道:
“跪下!”
小斯生平第一次见到皇帝,若是能活着出去,也好吹嘘一番,他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道:
“小人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庆帝沉眸瞧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带着不可触犯的威严:
“起来吧!朕问你话,你要老实交代,若是有差池,朕就杀了,诛你九族,还不如实招来!”
小斯听着庆帝威严地声音,他差一点吓尿裤子,浑身不停地抖擞着,结结巴巴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庆帝听着小斯的话,气的拍着桌子道:
“大胆,你们竟然想贪污募捐的银子,好大的胆子,说谁是主使?郑夫人是你吗?还是说另有其人?”
庆帝痛恨宫墨寒,但是他不是一个昏君,相比之下国家的根基更重要,他只有安抚灾民,才能让他的地位坐的更久!不想让人毁了自己的江山!
心想一个小小的侯府夫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定然是皇后的手笔,阴冷的扫过皇后,目光在郑夫人的身上停下,厉声道:
“郑夫人,还不如交代,等待何时?”
郑夫人哀求地看着刘相国,又看着皇后,她心如死灰的磕头,想着自己担下若有的罪责,就可以保自己的儿子无性命之忧,她闭着眼睛,又深深地看着刘相国,又看一眼皇后。
她心一狠,磕头道:
“陛下,此事是我一人作为,是臣妇财迷心窍,一时糊涂,把募捐的银子藏在庄园,臣妇知道错了,请陛下责罚!臣妇知罪孽深重,犬子并不知情,请陛下饶恕犬子一命。”
皇后看着独自担责的妹妹,心在滴血,她恶狠狠地看着贤王,抹着眼泪道:
“郑夫人,安心去吧!本宫知道你的心愿,我会你达成的,安心去吧!”
刘相国看着女儿,他心如刀绞,为了家族利益,他只能忍痛,冷冷地瞧着贤王,有吗看着皇后,想着总有一天,这笔账会给贤王好好清算!
他哀伤道:
“女儿,你做的错事已经无法弥补,为了百姓,为父只能大义灭亲!你安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