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寒从辰王府出来,看着辰王不自然的神色,夜闯贤王府的人正是辰王。
他回到王府,刚刚踏进倾玉轩的门,就听到王妃逗孩子的声音。
一扫多日阴霾,走进房间,看着温馨的时刻,这样幸福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久?
他抱着女儿,宠地说道:
“星辰你要快快长大,父亲陪你练武功,和你哥哥一样,保护你母妃可好?”
把公主递给一旁的月沙,又抱起佑临,严肃地说道:
“临儿,你可是天朝堂堂的男子汉,要习武,谋略,守护天朝的将军,或者是帝王!”
“帝王”两个字说的极轻,摸着儿子娇嫩的脸颊,摇篮中的婴儿不愿意地挥舞着小拳头,像是反抗一般。
“怎么?你还不愿意?臭小子,你是诚心气死你父皇吗?”
沐倾凰接过孩子,责怪道:
“他还是一个婴儿,你怎么给他这么大担子,他肯定不愿意了。”
宫墨寒看着王妃,把孩子递给春儿:
“你们两个把小姐和世子抱下去,本王和王妃有话儿要说。”
待到屋里安静,他看着沐倾凰的腰,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凰儿,你知道吗?来王府的黑衣人真的是辰王,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找到王府了,看来母妃在这里不安全,你说去城外如何?”
沐倾凰知道她的忧虑,温地舒展他的眉心道:
“王爷,我想辰王只是过来瞧瞧,我认为他什么也没看到,要不然,他定不会置之不理,说不定早已进宫告诉了庆帝,这会儿,御林军早就把王府围起来了。
王府是母妃最安全的地方,切不可让她去城外的别苑,不是绝对的安全。”
宫墨寒深思一番,想着王妃说的话语,他点头默示。
想着庆帝服用丹药,已经快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握着沐倾的手,深情道:
“凰儿,皇宫已经不太平了,我们把母妃和两个孩子送到别处好吗?活着可以送到楼兰国,让你母亲养着?”
沐倾凰想着见不到两个孩子,心里万分难受,又一想,楼兰国路途遥远,若是生病了,如何是好,办法是好,这条路太艰辛了。
她看着王爷,柔声道:
“王爷,路途遥远,怕两个孩子不舒服,再说,让母妃和两个孩子都去楼兰国,可多人盯着,说不定会打扰惊蛇,我们不如把两个孩子跟母妃待在一起可好?这样就不会暴露了”
两人重重思虑一番,点头示意,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这。
—
皇宫
庆帝昏昏沉沉,异常亢奋,看着在一旁伺候的宫女,她一把抱着,亲吻着他的的脸颊道:
“婉儿,你真的回来了,是你吗?我答应你,我绝不会杀你,你原谅我好吗?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若是你离开,还不如杀了我痛快!”
庆帝一把把宫女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嘴唇。
宫女挣扎着,她急忙说道:
“陛下,我不是云妃娘娘,我是一个丫鬟,陛下,你饶恕奴婢吧!”
庆帝定眼一看,怀里的女子,果然是宫女,并不是云妃。
他推开云妃道:
“贱人,给朕滚开,若是再让朕看见你,即刻办了你,还不快滚!”
宫女听着庆帝的话语,她急匆匆地离开,生怕被庆帝抓住。
他吃了丹药,内心孤独寂寞,皇后被打入冷宫,舒妃不在皇宫,当年为了求得云妃的原谅,他解散了皇宫里所有的嫔妃。
他吃了丹药,觉得心力充沛,金碧辉煌的皇宫,在月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那种表面上的荣耀让人觉得安静、死寂。
他突然想辰王的母亲,被降位份后,多日未见了,不如去瞧瞧,她在做什么。
跟在身后的赵公公看着陛下,在皇宫里瞎转悠。
小心翼翼问道:
“陛下,这么晚您该歇息了,这是要去哪个宫里?”
庆帝冷冷的看着身后的赵公公,冷冷地说道:
“去瞧瞧辰王的母亲吧!”
赵公公一听,这是要宠幸辰王的母亲,那么辰王有可能成为太子,他打着灯笼,小心翼翼地来到惠才人宫殿。
走进院子,只见冬儿端着盆,看到庆帝,她惊吓地看着陛下,赶紧跪地磕头,颤巍巍道:
“奴婢,奴婢参见,参见陛下!”
庆帝看着瑟瑟发抖地侍女,抬手道:
“平身吧!”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看着房间里的烛光,想着惠才人还没有睡,正要推开门的时候,听到一阵娇柔的喘息声:
“你好坏啊!来嘛………”
庆帝一听,生气地踹开惠才人的房门,透过屏风看到惠才人一丝不挂地和一个男子正在行鱼水之欢。
他生气地推到屏风,指着二人道:
“你们在干什么?想死是不是?朕成全你们!来人呢!”
惠才人急忙穿着衣裙,跪在地上道:
“陛下,恕陛下饶恕臣妾一命吧!陛下!”
李太医看着庆帝狠厉地目光,他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跪在地上道:
“陛下,求你饶恕惠才人吧!都是奴才勾引惠才人,奴才甘愿受死,求陛下饶恕惠才人吧!”
惠才人看着李太医揽下若有的罪责,她跪在地上道:
“陛下,我们是两情相悦,求陛下饶恕臣妾一命,臣妾愿意以死谢罪!”
庆帝拉着两人跪在地上,哈哈大笑道:
“哦,好一对痴情男女啊,你们当真是什么?当朕是摆设吗?真若不杀你们,朕威严何在?朕的脸面何存?来人呢!”
此时,一大堆御林军涌入房间,庆帝看着二人亲情深义重,他气的怒火中烧,目呲欲裂,他拔出身旁侍卫的剑,一剑刺进李太医的胸口,阴森可怖道:
“该死的奴婢,朕要杀了你!”
李太医不甘地看着惠才人,倒在一旁,抽搐着,身上流着鲜血。
惠才人看着李太医倒在血泊中,她疯癫地哈哈大笑道:
“陛下,你不爱我,为什么不放我离开呢?我独守空房,日日盼着你来,可是日日落空,我看不到希望,是李太医,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请你对辰儿手下留情,他是无辜的。”
庆帝失去理智,满目猩红,他握着手中的利剑,朝着惠才人刺去道:
“贱人,去死吧!这就是背叛朕的下场!”
赵公公看着疯癫地庆帝,他吓得缩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庆帝一剑刺进惠才人的腹部,阴狠地盯着二人:
“好一对奸夫淫妇,朕要你们不得好死,来人,把两个贱人给我拉下去,挂在城门上,暴晒,以儆效尤!”
赵公公看着杀红眼的庆帝,拱手道:
“陛下,若是挂在城墙上,有损陛下的名声,不如把两人扔到乱葬岗可好?”
庆帝听着赵公公的话语,他扔在手中带血的长剑,厉声道:
“把这两个贱人五马分尸。”
他走出屋子,看着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地侍女,垂眸道:
“来人,把这个奴婢给我拉下去杖毙!吃里扒外的东西,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