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冬青连忙后退,脑子里猛然闪过了跟着岁聿学过的剑术。
剑快欲念其身,人剑合一,其随念动,步伐轻盈有力。
“啊——”面罩男劈上来喊着。
白冬青握着剑的手紧了紧,黑色的瞳孔收缩着,她虽然在游戏里面打过,但是没在现实实践过,她也不知道自己一时冲动就背着剑发起挑战了,现在想想心里居然有些怅然。
白冬青看着剑过来,一时之间想到了游戏里面她打架的画面,吸气凝神,转!
少女的高马尾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抿着唇,转身避开了那个大砍刀,随后举起白色的剑,呼气,也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啊——”
霎时间,白色的剑砍在了男人的腹部,直接将男人削成了两半,顿时血流涌注。
白冬青也在原地愣了下,血....她好像杀人了。
心里的枷锁一下子束缚住了她,让白冬青站在原地脖子好似被什么扼住了,无法呼吸。
但其他人并不会因为这件事停下,他们眼神微动,更加凶猛。
一斧头砍在了中间白冬青的肩膀上,卡在骨头上,一声闷哼,白冬青眼神惊恐的看了眼自己的肩膀,疼痛的咬牙,本能的恐惧让她连忙躲开,肩膀上连带着斧头一起跑开了。
那斧头还好没砍在她的脖子上。
白冬青眼眸微颤,不敢走神了,也不敢多想。
她必须做,她不能怂,她不能让哥哥受伤。
白冬青握住斧头拔起,脸上带着不知道谁的血迹,把斧头丢在地上叮当作响,握着手中的剑,这次是真的杀红了眼。
剑...削肉如纸。
半晌,白冬青在满是尸体的地板上跪下,剑撑着自己的身体,虚弱的空洞的跪着。
她现在居然像一个战死的将军,有这个想法,她现在还有心情中二。
白深景悠悠转醒,看着面前的情况面色都快比墙灰还白了,他颤抖的不顾一切的爬到了白冬青的面前,眼里是惊慌和惊恐。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他有些无法接受,以最快的速度拨打了家庭医生,冷静,他不能打120,这一地的尸体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白深景深深的出气,小心的拥住了半跪着昏迷的妹妹,心乱如麻,一时不知道如何思考了,眼里涌出泪水,却吼不出声,他低哑的小声哄着睡着的人:“没事,冬青,哥哥做了无痕的药膏,不担心留疤,不害怕。”
他不嫌烦的一直重复的哄着,手却一直在颤抖。
——
七夕小甜饼剧场:
一束精美的玫瑰花送在了岁聿的面前,少年眸光闪着羞赧的光,也掏出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是他准备了很久的各种礼物。
他抿唇,眼神微闪,“姐姐,我想你戴着我送的发饰,穿着我做的罗裙,想姐姐的每一处都是我的。”
白冬青笑看他一眼,“还挺用心,看样子准备了不少时间。”
岁聿被夸奖的下巴微扬,眸光紧紧的盯着她,闪着不意味的光。
“姐姐,你喜欢吗?”
白冬青拿起一个戴上,“不错,喜欢。”
然而刚刚戴上的首饰忽的被少年拿下,他白皙的手握着簪子,低喃:“姐姐,今日我来给你戴上。”
他好似做一件很郑重的事一般认真的戴着,手都在颤抖,这是和姐姐过的第一个节,他好想亲亲姐姐,他确实这样做了,闭眸吻下,轻舔强势。
他脸颊粉红,眼神迷离满是占有欲,轻喃:“姐姐以后的每一个节都要和我过。”
白冬青喉咙溢出轻笑轻应:“好,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