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白见他一直沉默不语,有点不安了,小声问道:“伯父,你怎么了?”
燕绥之收起繁乱的心绪,正色道:“堇白,从现在起,不许你乱跑,没事就在家里好好读书习武,没有我的准许,不许出门,更不许去见谢姑姑。”
堇白大惊失色!眉头都皱到了一起,大声问道:“伯父,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不能出门了?为什么不让我见谢姑姑了?她对我真的很好的!”
“别问了,伯父是为了你好。免得你胡言乱语,在谢姑姑面前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燕绥之见到孩子一脸失望,心里也不好受。
堇白不肯罢休,拉着他的手不停要摇晃着,央求着:“伯父,为什么嘛?我不会胡说什么啊?谢姑姑也从没问过你的事,为什么我就不能见她了?堇白想见她啊,求求你了,伯父,你让我去嘛。”
燕绥之一阵头疼。知道现在跟孩子也解释不清楚,干脆让人把堇白的先生叫了来,说道:“先生,从今日起,给堇白的功课加倍。你要好生督促他,不可懈怠。”
先生虽然不解,也只得答应。
燕绥之又转头对堇白说道:“李师傅三天后进京,你好生练着,若是让他发现你没有进益,不用他罚你,我便先罚了你。”
堇白被他这一番操作弄得晕头转向,带着哭腔问道:“伯父,这是为什么啊?是堇白哪里不乖了么,”
燕绥之板起了脸,“别问了,照伯父说的做。”
堇白很少见到他这么严厉的样子,本来还想撒娇,也吓得不敢再说话了,只能自己躲到一边去生闷气。
谢晚云有一阵子没见到堇白了,这天才收到他的信,说伯父突然不准他出门。他非常想念谢姑姑,等他能出来之后再来拜见姑姑。
她那天就觉得燕绥之的举动十分奇怪。但也只得先放下。临近新年,店铺的生意越来越好,她已经忙得分身乏术了。
每天清早,安排了家事便出门,直到晚间掌灯时分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