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安恶狠狠地说道:“先夺了她的掌家之权,把家业都攥在咱们手里,再找个合适的由头休了她,赶出去,一了百了。”
魏氏便来了东昌伯爵府李大娘子的聚会上,把这件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只说谢晚云志大才疏,办事糊涂,先是诱骗老太太和自己拿出私房钱投资做生意,结果把她们的棺材本都赔光了。
贵妇们听得好奇,都说这谢晚云做生意是一把好手,怎么会赔得这么惨?
魏氏便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引得贵妇们连连追问,这才吞吞吐吐说道:“这事原也不好说,谁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呢?”
“哦!”众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接下来的日子,魏氏更是频繁穿梭于上京城各高门显贵之家,把这事编成了故事,逢人便说。顺便把谢晚云的恶行一一列明,诸如不敬婆母,冷淡丈夫,虐待小妾,强抢小妾之子等等。
她本就有演戏的天赋,一番声泪俱下,唱做俱佳的表演下来,惹得人人同情,有的甚至还一掬同情之泪。
但这些都是老调重弹,引不起贵妇们更多的兴趣。别人也不可能替她出手教训谢晚云。
魏氏现阶段要的也只是舆论支持,还不到打打杀杀的地步。但到底把谢晚云的名声坏了个透。
谢晚云却全不在意,每天照样出门,该做生意做生意,该出门游玩便出门游玩,若有人不怀好意来询问,便直接怼回去。
连玉坠都有些沉不住气了,忍不住问谢晚云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后者只是两个字,不急。
两个老太太想把事情闹大,她又何尝不想?闹得越大越好,脓疱总要捅破了才好。
魏氏这段时间忙忙碌碌,到处散播谣言,除了给众高门显贵之家增加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和收获一波同情的叹息之外,似乎也没见到什么效果?
这日,两个老太太商量了一番,觉得舆论造得差不多了,她们应该找谢晚云讨要说法了。
秦肃安和柳芸儿自然举双手双脚赞成。
秦肃安知道他在谢晚云这儿是没戏了,也不再奢望她能回心转意,只盼着还能从她身上捞回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