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月一见她这样,心里暗骂,这个时候别拉上我啊!也只能故做镇定,冲她缓缓摇了摇头。
谢晚云早瞧见了两人之间的互动,冷冷一笑,接过玉坠递过来的证词,对着众人扬了扬,“请哪位先生来验看一番,免得被人说我做假。”
当即便有一位客人上前接过证词,细看过后,抬起头对众人说道:“我曾在官府做过师爷的,这份证词是真的,没有做假。”
魏氏心中慌乱,面上强自镇定,说道:“那是柳芸儿干的,我并不知情,今日我只是一时情急,才说请了大夫,事实上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哪里还有钱请大夫?我便是说了谎,也不是什么大的过错。”
此言一出,立刻便收获了一大波鄙夷。
谢晚云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既然魏氏送上门了,她便彻底与秦家做一个了结。
“太太倒是撇得干净,只是我前几日已去牢里探望过柳芸儿,据她供述,她做这件事可是经过太太准许的。不然她一个妾室,哪有这个胆子?”
之所以把祸水引到魏氏身上,是因为魏明月无足轻重。
魏氏被这话砸得晕头转向。这,从何说起?这事真不是她干的啊!柳芸儿这个毒妇,竟敢污陷她?
急得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挥舞着两只手,就差当场赌咒发誓了。
“此事真的与我无关!我没做这件事!”
“有没有做过,去上京府的大堂上,自然能分辨清楚。”谢晚云双手抱臂,闲闲地说道。
魏氏头昏脑胀,慌得手足无措。她明明是来要债的,怎么就成了投毒犯了?再回头一看,真正的投毒犯还在人堆里站着呢!
当下就指着魏明月喊道:“明月,你来说说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魏明月只恨不得把她的嘴堵上。
你自己折进去就算了,何必把我也拉上?幸好当初她和柳芸儿只是口头约定,并没有留下什么真凭实据,此时就算柳芸儿攀咬她,她抵死不认就是了。
也只得走过来拉住了她,哭着说:“姑妈,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你放心,你若是有了什么事,我会好好替你照顾表哥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