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哥去洗澡了。”萧焲说着就上楼将他抱下来放到了轮椅上，程沐对程凌一进门就洗澡这件事并没有多奇怪。

北方的暖气这个时候早已是暖烘烘的，但萧焲还是给他盖了一件毯子。

等程凌出来的时候萧焲点的外卖也到了。

“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在程凌第五次露出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的时候，萧焲咽下最后一口饭问道。

“算了，我在忍忍吧。”这种傻逼的事程凌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万一萧焲不喜欢呢？但是顾一逸说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感。

程凌一直忍到了晚上十。

在程凌翻来覆去第三次的时候，萧焲从后面轻轻环住了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说：“怎么了？”

“没什么。”

“我看你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个生日而已。”萧焲握了握他的手。

“这是你和我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程凌转过身一整个被萧焲搂在怀里。

“生日快乐，萧焲。”

我想你之后的生日也能有我的陪伴。四目相对，程凌听见自己的心声是这样说的。

“谢谢。”萧焲在他耳边烙下一吻。

萧焲听到他这样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的生日和萧以璟是同一天，但是萧以璟却从来不在家里过，家里的气氛总是很奇怪。他和萧长锋谁看谁都不顺眼，妈妈去世之后过生日对他来说无非就是叫上一群人吃喝玩乐没什么新奇的。也许重要的并不是这一件事情本身，而是和自己携手度过的某人。

“那你都准备什么了？”

“明天再说。”

“程凌。”

“嗯？”

“我是真的喜欢你。”

程凌抱着他的脸亲了一下：“我也喜欢你。”

“萧焲哥哥，生日快乐。”程沐刚起床就跑到程凌的房间里。

“谢谢宝贝沐沐。”

程凌其实是想着先把程沐送去迷渡，然后和萧焲一起去过生日，萧焲一早上被房东叫走了，说是忘记带钥匙了。

“你先等一下吧，我送过去就过来。”萧焲边穿衣服边说。

“没事，我们先过去，免得来回跑了。”程凌给程沐穿好了衣服。

“那也行。”

“哥哥，你晚上会来逸哥哥那里吃饭吗?”

程凌把程沐的头发扎成了一丸子头，程沐有些不太适应。

“晚上我们一起过来。”程凌点了点头，看了看萧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