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接了一部录音机,晚上先去陈雪茹家确认陈雪茹不在家,再又去小酒馆找也没有找到,于是范金友自然便认为陈雪茹来了林友邦家。
所以,范金友从小酒馆那出来,马不停蹄来到医馆,这时夜色已深。
范金友轻车熟路找到医馆院子围墙一侧,跟林友邦结怨以来,别的不说,翻墙的本事范金友练得熟练无比,只见他不知道从哪搬来好些转头,用砖头垫脚,翻进院子。
“他大爷的,原来这是锅炉房。”范金友顺着一根管子落地。
那天范金友来看皮影戏的时候,隐约见到这边有屋子,他本以为是茅房来着。
此时管子外面包着布,为了防冻,但却是热的,所以范金友才知道不是茅房,话说现在哪个医馆配锅炉房,这是什么规格?
有钱也不敢这么造啊!
范金友内心一动,记住了这事儿,打算找机会告一状,他不知道林友邦早就防着别人犯红眼病,准备了一个大棚。
“嘿嘿,这对狗男女果然开始了。”从锅炉房边上出来,范金友见到皮影戏上两个人影,嘿嘿冷笑,“今儿把你们说的那些不要脸的话都录下来,传出去说你们搞破鞋,你们还能做人?”
见好戏上演,范金友把装干电池的录音机摆弄好,壮着胆子靠近窗户,他担心隔得远了录不清。
走进了些,范金友便看到“陈雪茹”跪着,林友邦拿着让人眼红的“棍子”,隔着让人更加眼红的距离,正在教训“陈雪茹”。
屋里面,林友邦面红耳赤,尽量不要大动作,他看得出来伊莲娜很痛苦,果然是第一次。
人家一心为你想,你也不能禽兽只顾自己对不对?
林友邦想起水火针,心想得嘞,让你痛快一下。
“今天教你一个成语,叫做古道热肠......”林友邦坏笑一声,随后发动五行针--火。
伊莲娜本来在忍受痛苦,忽然间被热汤了一个激灵,忍不住用母语叫道:“啊,好烫,烫死我了......”
下一秒,林友邦发动五行针---水。
伊莲娜又用母语叫道:“哦,上帝啊,饶了我吧,冰啊......”
屋外,窗户下。
范金友拿着录音机,听到伊莲娜叫喊,瞬间懵逼。
不是陈雪茹,这特么的是哪国话?
对了,好像是老毛子的语言,那声音好熟悉......妈的,这不是伊莲娜吗?
搞清楚声音的主人是谁,范金友内心酸透了,洋马啊......这小子真会玩。
“跟洋人搞七搞八,这下看你怎么死。”范金友内心腹诽,“有录音当证据,你想抵赖都不成,等开业吧,卫生局的领导过来再把录音送上去,让他开业就关张......”
念及此处,范金友关掉录音机,走人。
林友邦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医馆开业,要对他不利的人就有两个。
......
大内。
梁老爷子病大好,对林友邦感激不尽,想起林友邦马上就要开业,而二号首长答应的匾额还没有着落,便找机会亲自上门来求取。
但没想到二号首长日理万机,字儿是写了,但没有拿去做。
梁老爷子一向得嘞,我去吧,做好了开业那天给林友邦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