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俩人吃饭,饭菜还是丁秋楠做的。
医馆的后院丁秋楠去了,不过十分淡然,只是看了看大棚,并未对林友邦的生活设施发表什么,也没有进屋去。
吃饭的时候林友邦问道:“对了秋楠姐,学习的事儿怎么样,交流什么东西?”
“不是跟你说了是港城来的人么?”丁秋楠下意识的回道,“听说里面有几个医术很厉害的医生。”
“这个我知道。”林友邦又问,“我的意思是,交流什么,你们团都是什么人,全部是跟你一样学现代医学的吗?”
“都有,也有国医。”
“国医也有?”
林友邦微微一愣,随即释然,港城也有国医,随即问了地点之后便不再聊这个话题。
吃过饭,林友邦去刷碗,留丁秋楠在前面。
而巧的是,这时候闫富贵提着两瓶好酒上门,西凤酒,正儿八经的好酒,这时候好酒压根没有台子什么事儿。
“同志,看病吗?林大夫休息了......”
“不不不,我不看病。”闫富贵看见丁秋楠,微感诧异,心说林友邦的女人缘真的太好了,“您也是医馆的大夫吧,我是林友邦的邻居,我叫闫富贵。”
因为不知道丁秋楠跟林友邦的关系,闫富贵说话比较小心,没提其他的。
“那您坐会儿,我去喊他。”丁秋楠走到后门那儿喊林友邦,不一会儿林友邦出来,手上还有水迹。
丁秋楠随后进去替他洗碗。
“三大爷,稀客啊,今儿放出来的?”见到闫富贵,林友邦愈发肯定朱国栋这人长了一颗玲珑心。
“刚出来一会儿,这不洗了个澡就过来了。”闫富贵把酒瓶放在桌上,微微调整了一个方向,“一点小意思,就当感谢友邦帮忙。”
铁树开花了?
林友邦敏锐的发现酒瓶的包装纸那儿有个凸起,随即伸手一抠,从里面抠出来几张钞票。
“过了哈三大爷。”林友邦没看有多少钱,把钞票推回去,“酒我收下,钱就算了,你们家日子也不好过。”
这句话说的闫富贵差点眼泪下来了,他一个教师,又是院里的三大爷,生活上要维持体面,还要照顾一家老小吃喝。
一个外来户,混成这样不容易,闫富贵又不傻,他不知道抠抠搜搜的丢人吗?
没办法而已,为了恰饭。
“感谢理解,三大爷就不跟你客气了。”闫富贵有几分落寞的收回钱。
“本来就不需要客气。”林友邦意有所指道,“这件事跟李没关系,反倒是你对我多有维护。”
至此,两边的人情抵消。
“还有个事儿。”闫富贵回来洗澡的功夫,三大妈已经巴拉巴拉的把一些该说的都说,闫富贵思考了一路,他跟林友邦的想法一样,放出来不等于没事儿了,“这次过了之后,大院的大爷估计要换人了,友邦有没有想过当个大爷?”
呵呵,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可惜啊,我对当大爷没有兴趣,更没有兴趣当四合院的大爷。
“我就算了吧。”林友邦低声说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