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中药者把它当做一般催情药,服用丹药求解,也就是期望用药物抹杀它,那么,药效所至,气血皆沸,不消多时,便将咳血而亡。”
陆振一下说了许多,把他能想到的都老实说了,一边说一边看左樱脸色。
左樱静静听着,没插一句话,只暗暗比对左枫给她的说辞,心道:大差不差,陆振说的详尽些。
见左樱没有开口的打算,陆振稍一停顿,便又接着往下倒:
“但要解它,其实也很容易,只需……”
陆振说到这卡了一下,飞快瞟了她一眼,有些不自在的道:“男女交合,立时能解。”
“为何?”
左樱突然问。
陆振一下给她问懵了,愣了会儿才回道:“爱而不得,一朝得偿所愿,自然执怨全消。”
左樱蹙眉,又问:
“那如果这‘痴情人’所采尸骨为男子,却下到女子身上,或者采于女子尸骨,下于男子身上;又或者痴情人为男子,爱的也是男子,或者为女子,爱的也是女子呢?”
“……”
陆振愣了下,好像没想过这个问题,又或者是没想到左樱会有这种同性相爱的想法。
他愣了片刻方才回道:
“此花虽名‘痴情人’,但终究不是痴情人,它只是被痴情人的痴情滋养,有了一份执念罢了。”
“蠢花。”
左樱道。
不辨男女,不分对象,痴情人的痴情,就养出这么个玩意?
低级。
这样愚蠢的花,不该叫“痴情人”,这简直是对真正痴情人的侮辱。
左樱生气的想。
陆振看着她,不敢说话。
左樱气了一阵,终于想起正事,敛了胸中气闷,她看向陆振,问:
“没有第二种解法?以内力压制,并服丹药,可还有第二种解法?”
陆振听了她的问题,微微敛眉,一脸凝重。
左樱耐着性子看他,等了又等,始终不见他开口。
正感无望,陆振却道: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