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了自己屋,还想不明白呢。
明明看老爸被打的很惨,浑身都是淤青。
这才多大功夫?
竟然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
冲洗完,何大清回屋抄小说了。
已经买好了钢笔和本子,照着书手写下来。
总不能让赵虎拿着印刷好的书去投稿吧?
还别说,自从成了书法大师,发现写字也挺有意思的。
到了十一点,秦淮茹偷偷摸摸来了。
何大清急忙把小说都扔进空间里。
就知道秦淮茹会来。
但嘴“九七三”上却装着不高兴的样子,“你来干嘛?”
秦淮茹讨好的笑道:“何叔,我不是来看看您吗?您伤的严重吗?”
何大清冷哼一声,“严不严重,我敢跟你说嘛?你回头再把我卖了?”
秦淮茹知道,何大清这是生气呢。
自己也的确是不应该,怎么能传何叔的瞎话呢?
平常吧,秦淮茹还真不会讨好何大清,这小寡妇脸皮薄,不好意思的。
但今天做错了事儿,那叫一个谄媚,“何叔,都怪我还不行吗?”
“我就是跟京茹聊天随口说起来,谁知道她又告诉许大茂。”
“怪我,都怪我。”
“您消消气嘛!”
何大清道:“让我消气,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秦淮茹警惕起来,“什么条件?”
·
秦淮茹也惊呆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一大爷过来的时候,想看看何大清伤没伤到骨头,当时,撩起了何大清的上衣。
何大清浑身都是淤青。
十分可怖。
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
否则,阎埠贵怎么会同意赔三千五?
结果?
现在一点淤青都没了?
好了?
秦淮茹纳闷的啊,“何叔,到底怎么回事?”
男人嘛,都爱在女人面前吹牛,何大清也不例外,“这是功夫,懂了吧?”
“你叔叔我,是武道大宗师。”
“就阎解成那小身板,还想伤到我?做梦呢?”
“都是戏。”
“谁让他得罪我了。”
秦淮茹又问,“何叔,你这功夫,真的有那么厉害?”
“能一个打几个?”
何大清笑了笑,“打上二三十个不成问题。”
当然远远不止。
但说多了,秦淮茹未必会信。
所以,就少说点呗。
能打二三十个,也很不简单了,足够秦淮茹惊叹的了。
秦淮茹却突然道:“何叔,你的功夫……”
“能不能,教教棒梗?”
何大清皱了皱眉。
秦淮茹装可怜的道:“何叔,我知道,这种功夫,应该都是密不外传的,传子不传女。”
“但,棒梗现在也算你儿子嘛。”
“你就教教棒梗,行不行嘛?”
秦淮茹为了儿子,罕见的撒起娇来。
何大清当然不愿意教了。
教给谁,都不可能教棒梗的。
万一把这小子教会了,他用来打继父?
老子还能动弹的时候,他肯定打不过我。
但万一老子一百多岁了,气血衰败了,躺床上了,等死了,棒梗再来把自己打一顿呢?
那怎么办?
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嘛?
怎样忽悠秦淮茹,何大清还是有一套的,“小秦啊,你这种想法是要不得的。”
“都什么年代了,学功夫有什么用?有什么前途?”
“又不能用来赚钱。”
秦淮茹不开心的道:“何叔,你别找借口,我就知道,你不把棒梗当亲儿子看,不愿意教他。”
何大清道:“哼!头发长,见识短!”
“妇人之见!”
秦淮茹气道,“你这个糟老头子,说谁呢?我生气了!”
何大清无奈的道:“你能不能有点耐心,听我把话说完?”
秦淮茹气呼呼的道:“行,那我就听你狡辩,你开始吧。”
何大清道:“嗯,听我狡辩……”
“我呸!我狡辩个屁啊!”
“你看柱子是我亲儿子,我教了吗?柱子也不会功夫!”
秦淮茹一愣,对啊,傻柱也不会,迷糊了,“为什么不教给傻柱?”
“难道……傻柱也不是你亲儿子?”
何大清气的啊,“放屁!”
“能不能脑子正常点?”
“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秦淮茹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何大清道:“文盲!”
见秦淮茹又要生气,何大清急忙接着道:“那意思就是吧,学会了功夫的人,会不由自主的就 去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