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和小武一起去了那家医院，确定张小桔是一周之前来了这里，警察来了他们也不敢隐瞒什么，一查病例，让二人大吃一惊。

张小桔做了人流手术，只是在医院住了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十点就强行出院，医院曾经发生过事故，害怕又有病人闹，让她做了人格担保，坚决不能让来医院医院，否则就把她告了。

可是第二天的时候，网警去她家里解决自己专栏有人病毒攻击这件事的时候，她还是孕妇啊，这怎么可能？

回去后问小刘当时去宋生家的时候是不是见张小桔是孕妇的时候，他们也糊涂了，听到张小桔打胎也非常吃惊。

“我们只是看见她挺着肚子，穿着孕妇装，形态很像孕妇一样，怀孕还能装么？”

“那表情呢，有异常么？”

“我们都忙着给她处理专栏暴力留言，那还顾得上看表情啊？”

陈辰自己编了个反攻击的程序，灭了那些流言。

“都是些什么留言啊，当时是队长派你们去的。”

“就是些网络黑暴，有攻击他们店的，说垄断竞争的，说他夫妻俩装模作样关心孩子学习成绩就是为了挣钱，最狠的就是地域黑，说他们九八五毕业跑到小破地方，就这些！”

“小地方怎么了，人家高学历的人就不能回家乡了，现在人都什么心理？”

小周骂了一句，现在宋生不在了，那天送葬，张小桔也去了，大家都想着她是个孕妇，没多想她是不是打胎了。

“我的妈呀，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陈辰忽然捂着额头，然后在自己脸上扇了两个嘴巴子。

“什么是，一惊一乍的，还扇自己？”

“我当时看了一眼张小桔的专栏，她的笔名就叫清明雨！清明时节雨纷纷！”

小周这才意识到什么，推开门就下电梯，到了大楼外面，开了车就去宋生家，敲门。

“张小桔，在么，开门！”

里面没动静，他已经猜出来张小桔可能已经不在家里面了，那也得去他家看看里面情况，开锁师傅过来了，门已打开——

屋子里张小桔的尸体躺在沙发上。

专案组的警察同法医都过来了，张小桔肚子上空瘪瘪的，她应该使用枕头藏在衣服里装作怀孕，查看小腹部有做过手术留下的疤痕。

“开煤气自杀，这是她的遗书！”

电脑桌上放了个玫红色的笔记本，上面夹着一张纸。

“致敬吾爱，为我天堂里的爱人，宋生你还好么，你个傻傻的其实善良又质朴的人，我无怨无悔跟你走过我们的大学时光，我们家境都不好，但是我们拼搏向上，我们相信知识改变命运，可是一切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