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香云丝那般丝滑，不……比那个手感还好……”

“会不会是涂了润滑脂？”

“不是！……”牧雨涵刚想解释。

“记上！”老玄尊捋着胡须一本正经道。

其他几位玄尊面色古怪的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都是男人，你懂得？”

“那人身材怎么样？”又一鸨子问道。

“特别好……身段狭长匀称，不胖不瘦，增之一分则太胖，减之一分则太瘦……”

“……这……”纵然是混迹于腌臜之地的几位老鸨，此时也想不出用什么样的污言秽语来进行侮辱比较贴切。

“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怎么不信呢？”一位鸨儿质疑道。

“有！真有！过之不及！”牧雨涵此刻哪里还有什么架子，像个生怕大人怀疑的小孩子一样，赶忙解释道。

“哎！这种人不来我们这里做个头牌小手真是可惜了……”

“记上！”老玄尊哈哈大笑。

几位玄尊也跟着笑了起来。

反倒是几个鸨子沉稳许多，都没有笑。

“那人那里怎么样？大不大？”一位老鸨子继续问道。

“大！”

“有多大！”

牧雨涵用手比划了一个长度，开口道：“六寸有余！”

“天哪！快赶上奎牛了！”

“记上！”老玄尊面色古怪的说道。

其他三位玄尊这次没有笑，也没有说话，纷纷露出惭愧之色的奋笔疾书。

“硬度呢？”

“还可以！”

“妈耶！”几个老鸨子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质疑之色。

“够了！”老玄尊吩咐几个侍卫：“带她们下去！”

等几个老鸨子领赏走人，大殿里又剩下了先前几人。

“老玄尊！”穆青拱了拱手，面色古怪的说道：“要不……最后这个……还是不要了吧……我觉得这不像是在侮辱卫玠，更像是在侮辱咱……”

老玄尊没理他，朝着牧雨涵拱手道：“小姐，后来怎么样了？你们有没有得手？”

牧雨涵知道他想问什么，慌忙解释道：“没有！我们中有个身份特别贵重的姐姐，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让我们把他给放了……我估计她是想吃独食！”

“记上！天阉！”

“……这……”几位玄尊想想也对，这种事情怎么自证清白？想想也合情合理，被几个纨绔带上了六龙撵，然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谁信呢？除非他是天阉。

“写好了吗？写好了赶紧拿去赶制横幅，一定要快，我要在卫玠攻打我们之前，城墙外都贴满了这玩意儿……”

“杀人诛心！杀人诛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