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没有下酒菜，他一手拿着酒壶，下意识地自斟自饮。整个人愁容满面，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和他再无关系。就连牧雨涵坐在他的面前，都毫无察觉。

牧雨涵面色淡然地看了一眼卓白，也不说话。她打了一个响指，小二会意上前。不等小二开口，牧雨涵用手指了指卓白手中的酒，示意小二也给自己来一份一模一样的。

小二混迹此地，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见此情景，他没有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很快就给牧雨涵拿来一瓶一模一样的酒，弯身鞠躬之后，就退走了。

卓白和牧雨涵默默地对饮着，仿佛沉浸在某种默契的平衡中。时间似乎静止了，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和酒液在杯中流动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

直到卓白的酒壶空了，再次问小二要酒时，才看到对面坐着的牧雨涵。

牧雨涵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嘴角勾勒出一丝邪异的弧度。猝不及防之下，他打了个寒颤，手中的酒壶差点脱手。

“你什么时候来的？”

牧雨涵不说话，表情平淡地斟了一杯酒，放到唇边轻啄一口。

卓白也不再说话，他把酒壶高高举起晃了晃，小二会意，赶忙又送了一壶过来。

卓白接过酒壶，迅速给自己倒上一杯，端起酒来一饮而尽。

“暗花是你买的？”

卓白语气平淡，似是在问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但他的神情却是有些紧张，余光下意识的瞟向牧雨涵，想清楚的看见她细微的表情变化。

“哼！”牧雨涵戏谑一笑，丢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卓白长长叹出一口气，似是已经有了答案。

“卫操的失踪，和你有关系吗？”

“没有！”牧雨涵干脆利落的回答。

卓白死死地盯着牧雨涵的眼睛，想从她的眸子找到蛛丝马迹。

良久之后，卓白口中一句呢喃：“看来，真不是你……其实……我倒真希望是你……”

两人同时都沉默了，气氛瞬间变得压抑。

一个不好的预感，同时浮现在两人的心中，如果真是他出手，那事情只会朝着更加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

良久之后，两人各自斟了一杯酒，默契地同时端起，相互碰了一下，酒杯交错的瞬间，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会，透过那一瞬间的碰撞，两人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

酒液顺着喉咙流淌，带着一丝辛辣与苦涩，仿佛将所有的心事都一饮而尽，留下的只有一股淡淡的醇香弥漫在空气中。

“我已经没有筹码了……倒不如……全力支持你！”

“南斗君那边……”

“她只想拉卫玠拉下马，至于谁上去……她并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