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一刀，便将此处神社连通这里的结界毁掉，平将门的怨灵顷刻间，便出现在了外界。

庞大的怨气冲天，整个阴阳寮，也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他能轻易毁掉结界，并不是说封印平将门的结界不堪一击，而是这样结界虽然对于怨灵，有着极强的镇压之力，可也无法改变强大的力量，从外面将其破坏。

此刻，东瀛的天皇，全身瑟瑟发抖，地上的水渍反应了他此刻的心情。

“很好，”平将门心情很不错，特别是看到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天皇，在自己面前像一条狗一样。

“不过，式神契约，必须由我来草拟。”

平将门虽然对之前方牧一击毁掉神社，有些吃惊，可现在他自己出来了，感觉自己有了谈判的筹码，于是想要变更之前的口头承诺。

“可笑，”方牧没有惯着他，“刚才我在皇宫杀了一位阴阳灵尊，你怎么看？”

“什么？”平将门心下一沉，刚才有结界阻隔，他的确没有感应到皇宫那边发生的事情。

现在细细感应，对方身上果然有一丝阴阳灵尊的怨念环绕。

“你杀了又如何，我是怨灵，你杀不死我。”平将门很快又平复下来。

“哦，真的吗？”方牧淡然一笑，“我短时间内，是杀不了你，但我可以无限削弱你的力量，让你成为怨灵底层的一员，这是你希望的吗？”

说着，他身上祸蛇的气息，若隐若现。

平将门也感应到了这丝气息，之前的自信，瞬间崩塌下去。

他好不容易脱困而出，还有大好的时光和鬼生，如果沦为普通怨灵，这样的鬼生又有什么意义？

再者，不知道对方是如何收服祸蛇的，一旦自己虚弱，那只祸蛇绝对有可能吞了自己。

想到这里，平将门的态度顿时软化下来。

不过，方牧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言语威胁是一方面，武力教训是另一方面。

他让鹤守月（祸蛇）在一旁压阵，防止平将门逃跑，自己则是亲自动手，将其躯体进行了鞭尸。

寻常武道招式对于怨灵，并没有起到什么大的作用，但方牧磅礴的武道血气，却极为克制怨灵。

而且方牧还能控制附近的天地之力，挤压怨灵的活动空间，不断地对平将门造成伤害。

平将门终于服软了。

经过一番拉扯，契约总算是定好了。

主仆契约，方牧为主，平将门为仆。

而平将门则将刚才的屈辱，全都送给了那个已经失禁了的东瀛天皇。

“该离开了，”

方牧成为阴阳灵王之后，便达成了系统的脱离条件，只是为了要参与剧情，以及收服平将门作为式神，这才拖到现在。

“不过，在离开之前，还有一个大仇未报。”方牧的脑海中，出现了那只狐狸的面容。

很快，他便找到了贺茂纯子，三尾妖狐。

“是你，我还没去找你，你就送上门来了，哈哈，果然是老天保佑，今天不把你打出屎来，就算你早上拉得干净！”

小狐狸贺茂纯子笑面如花，双手叉腰，一脸的傲娇之色。

“好啊！”方牧咧嘴一笑，“小猫又，去将她吃了，吃不了，你也没必要存在了。”

话音刚落，一只尖尖大耳，长着双面锯齿獠牙，还有五条尾巴的猫妖，便出现在小狐狸面前。

这只猫又，是方牧在菅原道真人丹藏匿之地，收服的第一只式神，实力接近阴阳灵王。

要对付这只涉世不深的小狐狸，对它来说，应该不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