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绕圈甩掉何凡圭的白梦沁,刚到场馆门口就听到了边茉的尖叫。
“不会真被我这乌鸦嘴说中了吧?”
白梦沁不敢停顿,赶忙快步往房子里跑。
跑到拐进池子的拐角时,她和边茉重重的撞了个满怀。
嘭的一声后,两个人同时啊的痛呼。
然后以白梦沁在下,边茉在上的姿势,摔在冰凉的瓷砖上。
过了好大一会,痛感散去两人才睁开眼看清此时情况。
白梦沁一睁眼就看到,边茉忍着疼护住了她腰部和头部。
温热鼻息扫在她的睫毛上,胸膛又被边茉的两坨柔软。
这么亲密的距离,愣是压得她小脸通红。
以前吧,她还觉着边茉是个花瓶。
但这么近距离看了后,就算边茉是花瓶,那也美得惊心动魄啊!
两只手充当了缓冲物的边茉,此时正好疼得满头大汗。
不解白梦沁在害羞个什么劲,她忍着疼说道,“姐们麻烦抬抬屁股。”
白梦沁这才哦哦哦的直起身,让边茉先把手抽出去站起来。
边茉甩了甩疼得发麻的手,满脸都是对生活的绝望。
“我真的是服了,天天遭难,难难不重样。”
毕竟边茉是为了救自己受的伤,白梦沁到底还是去帮边茉揉着手臂。
听到边茉说每天都倒霉,她不敢置信的问,“啊?我怎么不知道?”
边茉实在倒霉到心塞,正需要一个倾听的人消解愤怒。
“我跟你说,我感觉自从我感冒好了以后,我就经常倒霉。”
“要么走路上突然被绊倒,要么拿到漏气的水,要么在饭里吃到针,要么洗澡的时候差点被肥皂滑到,要在么晚上睡觉被奇怪的声音闹得睡......”
“太多太多了,我一直觉着自己是水逆期,倒霉无下限。”
“特别是刚刚,差点被烫死砸死电死,我都怀疑那里边不干净!”
边茉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还害怕冒犯的拿手捂嘴靠近白梦沁耳朵说。
白梦沁听边茉说完,用白痴的眼神无语的望着边茉。
她觉得边茉肯定有病,都这么倒霉了都不想想,是不是有人要害自己,还一个劲水逆呢。
“边茉,不是我说,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你不会等被别人搞死在这,还觉得都是意外吧?”
白梦沁说完就想进去潜水池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作祟。
边走她还边思考,那个时常见首不见尾的黑衣人,到底在哪见过。
背对边茉的白梦沁并没看到,边茉眼中了然的玩味。
“白梦沁你说的对,看来真的有人要搞死我!”
“啊?”
白梦沁一下没反应过来,边茉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不等她转过身去问,边茉就跑过来拽着她飞速往馆里跑。
这猝不及防的大力拉拽,硬是把白梦沁的拖鞋都拽飞往后飞去。
白梦沁被地板晾得芜湖芜湖,不甘心的回头望去自己的拖鞋。
结果这一回头她就看见,自己三十六码的小猪拖鞋啪的一下。
砸在了手握匕首的,高大黑衣墨镜口罩男的脸上。
此时她们和那人之间,即便隔着四个何凡圭一样远的距离。
白梦沁依然能清晰的看见,黑衣男脸上的炸裂。
特别是那人炸裂到表情凶狠无比,还加快了速度大步流星朝两人追来。
完全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后,白梦沁吓得失声尖叫,“啊啊啊啊,杀人啦!”
她这一声音量全开的恐惧,激得黑衣人更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