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拿着杆子摸索地形，杨马则是拿着自制武器驱赶这些飞鸟，过了一千米高度之后，陈明催促着赶快下去把，作为探索的话这个高度已经够了。

而杨马则是丝毫没有要下去的意思，正所谓贼不走空，自己都花了这么大力气升上来了，哪有只看看风景就下去的道理？

杨马开玩笑道:“想下去你就自己下去吧，我反正是不下去。”

听到这样的话，陈明瞪大了眼睛问:“你不下降，我怎么下去？而且我已经试过了，从地面往上爬一百米左右已经是我现在的极限了，这第一次根本不可能直接采到草药的。”

杨马继续托枪瞄准着新出现的生物，不屑的回应道:“我也没说非要采到天养石斛啊，谁说这里只有天养石斛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册子，这也是杨马的意外收获，他在购买物品的时候，跟这里的居民有所交流。

他询问采集天养石斛中最需要注意的是什么？按理来说这种药材，使用范围更广，应该会有产量告急或者成熟度的问题，可没想到对方居然回答:“小伙子，你只要通过了风暴云的那一关，其他的事就都不是问题了。”

风暴云是这座城市的信仰，这座城的所有采药者在登山前带上一种叫做云瓶的东西来祈祷获得风暴云的庇护。

他继续百般打听，也没有问清楚风暴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云瓶他也买了一个，仔细研究之后也没有发现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起的什么作用。

既然从云瓶中没有什么发现，那就直接去找风暴云看看不就好了，作为现实世界中的一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杨马对于这种神神鬼鬼之类的东西非常唾弃。不然他也制造不出来那种威力的枪械了，他一直坚信，鸟儿之所以能够站在脆弱的树枝上不怕断裂，是因为它们相信的只有自己的翅膀。

把自己武装起来，就能够战胜所有的神神鬼鬼，杨马继续跟陈明说:“你参军这么多年，信仰什么？”

陈明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是华夏人民解放军啦，这是我唯一的信仰，也是我一生的守望。”

杨马冷笑一声道:“如果我告诉你想要攀登这座山峰，就必须要改变自己的信仰才可以，你会改变嘛？”

陈明斩钉切铁的回答:“你发烧了吧，从刚才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儿，这会儿都开始说胡话了。你自己想象可能不可能？”

杨马跟他解释了一下这座城的和穴壁峰的关系，以及这里的攀登者全部都信仰风暴云，还会带上云瓶来祈求庇护，他拿出了买来的云瓶，用着挑衅的语气说:“我知道你肯定比任何人都像征服这座山峰，那你就先放下自己得信仰，攀登的时候假意祈求一番庇护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