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了一阵后,发泄了一通的秋枫放慢了车速,戏不能演得太过了。
伸手抚了下他的手背,雅子用恳求的语气说:“好了啦,别绷着个脸了,实在是不知道你和你的小亲亲会在车上腻歪多久,今由子那妮子一旁看得火上身禁不住了才不得已惊扰了你俩的春梦,对不住了啊。”
秋枫嘟囔着说:“就不晓得闭眼呀。”
雅子咯咯笑了起来说:“瞧你说的,这种可遇不可求的香艳场面,谁想错过呀。好了,不说了,咱们聊点儿该聊的。你们把关鹏怎么了?”
“他逃了。”
“逃了?怎么逃的?不可能啊。”
秋枫遂把关鹏使诈一节说了出来。
“人才啊,竟把你们所有人都给唬住了,这下有得你们受的了。”
“别把我扯上,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说得轻巧。”雅子伸手打了下他的手,并非有意,而是属于女人的某种肢体语言。“那我问你,关鹏和曾克凡,你想看到谁死?”
“这不是废话吗。我还指望着曾老大这棵大树替我遮风挡雨呢。”
“确切地说,当下的你我都离不开他。”
睨了她一眼的秋枫讽道:“也是啊,没了他这棵大树,我在你眼里就像根小草毫无价值。”
淡然一笑的雅子婉转道:“话不能这么说的,若非看好你的潜质,一个见习生又怎能入我的眼。相对而言,曾克凡是条捷径,为何不走好?只是现在遇到了关鹏这个拦路虎,这条路走不走得下去就难说了,很是伤脑筋啊。”
今由子在电话里说跟关鹏失联了,现在雅子又这么讲,看来这事是真的了,关鹏一门心思放在了复仇上,已然属于个人行为。
可是,“难道你们就没有一个有效束缚他的办法或者举措遏制他吗?”对此,秋枫深表怀疑。
雅子徐徐摇头道:“他是由南京方面派过来的,跟‘夜桜’不存在隶属关系,一旦失联,现在的他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我是拿他没办法的。”
“我有些听不明白你什么意思。”秋枫表示困惑。
“很好理解呀,对你们他是威胁,对我们而言就是一个障碍。现阶段,曾克凡活着于我们利大于弊,他却要置他于死地,这下该明白了吧。”雅子直言不讳道。
“听你这么一说,曾老大好像已经是个死人了似的。”
“别忘了,他是暗杀大王。下一步,关鹏要么不动,动就一击即中,就看他先拿谁开刀了。或者他会耐心等待一个将盖啸仲、曾克凡和段留一网打尽的机会,这样的机会虽不大,但能将盖啸仲和曾克凡一并网罗的概率还是有的。”
“我同意。但你就没办法阻止他吗?”
“我也想啊,至少现在我还没想出这样一个办法,但一定有的。”
“说了等于没说。”
“我没有,不代表其他人没有,盖啸仲曾克凡什么人哪,但要能想到那个点上,一时间他们未见得。”
“怎么个意思?”